“脚不?是受伤了么?要?是再多摔几次的话,腿说不?定会废掉的吧?如果?是你,可能还得在床上躺一两个月……好脆弱,随便一只咒灵都能把你杀掉啊,你是玻璃做的吧?”
五条悟抱着人站起身,?只手还死死地扣着深见琉衣后脑勺,硬是不肯让她抬头,像是怕被发现什么?样,声音听起来却还挺冷静:“是从玻璃花房里出生的吗?”
深见琉衣一脸问号,她发现了,五条悟总是会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词,她不是很懂,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妥当。
“悟君,臆想症要?及时治疗。”她好心提醒。
五条悟?如既往地过滤掉所有针对他本人的指责,转而问:“你没有其他事要?做了吧?没有的话就走了,这里的空气太过浑浊,再?多待?秒,我可能会忍不?住帮忙净化?下。”
——物理净化的那种。
“婚书!”深见琉衣想起来了,“今天的订婚宴上,本来是两家交换婚书的日子,只要把它撕毁,应该就算正式解除婚约了。”
五条悟按照深见琉衣的指示,不?情愿地捏着鼻子,将两家的领头人从墙上拍下来,很快便从他们身上搜到了婚书,接着像是再也忍受不?下去似的,直接?个瞬移挪到了室外。
温暖的阳光洒下来,驱散了身上的寒冷,五条悟晃了?会,找到一条长廊,将深见琉衣放在长椅上,好奇地问:“没想到上面的字还蛮好看?的……这里居然还有审美正常的家伙吗,不?可思议。”
深见琉衣说:“……是我写的。”
五条悟罕见地噎了?下,隔了几秒,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我说你,哪有自己给自己写婚书的?”
“深见家对这场联姻没有别人想象中这么重视,除了像今天这种必须出席的正式场合,其他琐碎事宜他?们都不怎么上心。”深见琉衣温和地解释,“嗯,事实?上,不?光是婚书,包括白无垢和婚礼上会用到的?些饰品,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
毕竟她很闲嘛,漫长的时间里,也只能做?些手工活来打发时间了。
五条悟骤然睁大双眼。
亲手做的……白无垢?连婚礼的衣服都亲自绣,这个人,会不?会太喜欢自己了!虽、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是听到本人说出这些话来,还是……
等会,也就是说,如果?婚约照常履行,他?是可以看?到深见琉衣穿上那身衣服的吧?
……不,也不?对,他?答应过深见琉衣会帮忙解除婚约,现在反悔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信用吗。
五条悟脸色青?阵白一阵,五颜六色像个调色盘似的,看?上去异常精彩,他?难得生出了点懊恼的心思,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以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将“婚书还是别撕了”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谢谢你哦,悟君。?直以来,这张东西困住的不?仅仅是我,其实你也很困扰的吧。”
深见琉衣从五条悟手上接过两张婚书,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拿错,便慢慢地将其撕开。
薄薄的纸张?撕即裂,深见琉衣眼中闪过?丝恍惚,那上面的内容并不?长,轻飘飘的,但却仿佛承载了她无数个轮回,在某?刻沉重得差点令她抓不?稳。
“困扰?”五条悟必须挪开视线,才能说服自己不?要?临阵反悔,听见这个词?愣,“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能对我造成困扰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
然而等了?会,他?却没听见深见琉衣的回话,五条悟皱皱眉,重新将头转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女孩慌乱的神?情。
‘悟君。’
在五条悟的注视下,深见琉衣明明张嘴喊着他?的名字,可喉咙里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深见琉衣立刻抬手捂住喉咙的位置,那里没有任何痛感,不?像是有损伤,可她正常讲话,却听不见?点声响。
‘悟君,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她不信邪,再?次试了?遍。
但在五条悟眼中,深见琉衣此时只是在做着口型,在发现声音传达不了后,她急得额头冒汗,只能用双手比划着,试图将自己的情况用这种方式说出来。
五条悟微微蹙起眉:“你在干什么,玩你画我猜吗?”
深见琉衣:“……”这个笨蛋!
她泄了气,手上还握着撕成两半的婚书——她不能发声,似乎就是在撕掉婚书之后开始的,
突然间,深见琉衣脑海里闪过?个念头:她好像,被游戏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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