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了,为师不也是迫不得已,怕你走漏了风声。”前国师看到徒弟这样的脸色,心里面还是愧疚的,小心安抚他。
“天命难违,如果能告诉你,自然早就告诉你了,这事本来也只有陛下和国师知道。”
徐宥平没法反驳,但看他实在是不顺眼,于是还是走了。
师徒两个的日子不管看不看得上?对方,总归还是要继续过?的。而宫里面,裴绍和白子慕的小日子也过?得分?外自在。
国师如今已经是个批阅奏折的熟手了,批复的内容字体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任谁也看不出来。裴绍有了国师的助力,往往是很早就能够完成今日的公务,而后就是两个人的时间,可以出去走走,也可以弄一些?室内的项目。
例如说今天。
国师的眼角红红的,眼里还含着些?泪光,他神色迷离,止不住沉重的呼吸。
就仿佛是狂风暴雨扑面而来,裹挟着他,将他带到了难以企及的天际。风温柔地抚慰着,雨却纵情拍打,他的身体像是浮在海中的小船,随处飘荡。
直到他抓住了裴绍的肩膀。
“坏。”国师一口咬住裴绍的肩头,裴绍却一点都没有松开,反而更加卖力。他将国师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帮着国师卖力。
等到了最后,两人才宛如被抽空力气,唇齿相依。
“这就受不了了?”裴绍自从知道某些?运动根本伤不到国师,就予取予求,国师想要温柔就温柔,想要激烈就激烈。偶尔二人也会在书房等处悄悄行事,比单单在床上?当然多了许多的乐趣,就是分外心虚。
白子慕面色潮红,抱着裴绍,裴绍轻轻抚他的背。
“嗯,你太快了。”白子慕小声地说道,喜欢但还是会觉得太刺激了,有时候会觉得承受不住。
两人正温存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白子慕在房间里布下了结界,因而早一步知道有人来了,马上一挥手,将在场的所有证据都毁了。两人的衣服也回到原位,唯有脸上的红色还未褪去。
裴绍还是觉得空气中隐隐有些?异样的味道,他端坐起来,拿起镇纸敷一敷自己的脸颊,喘匀了气,这会儿小濯才终于走过?来。
他进来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国师在看书,陛下在批奏折,两人安安静静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之处。
“陛下,国师,陈御医求见。”小濯说道,裴绍抬头看他一眼,点点头,小濯立马出门去带陈御医进来了。
“他来做什么?”白子慕抬起头,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了,眼里的泪也都干掉了,仍旧白白净净的模样。裴绍看到他这样,就很想要再揉搓一番,让国师再一脸春意,最好是哭着叫自己。
“说一说孩子的事。”裴绍回答道。刚才他的想法白子慕是没看出来的,国师一向不太擅长观察人的表情。
“孩子能有什么事?”白子慕疑惑,他自己的孩子自己生便是了,找御医干什么。
“参见陛下,国师。”裴绍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御医就进来了,行过?礼后,坐了下来。他今日没背着药箱,并非是来看病的。
“国师最近感觉如何?”他问道。
“很好。”白子慕回答,好到不需要大夫。
“陛下,若是由臣等为国师接生,并不合适,此事还需取得国师的意见。”陈御医说道,往日间妃子们生产都用稳婆,国师一个男人,不能也用女人接生吧。可是他们是男人也不合适,也没做过?这种事。
“所以朕才有些?纠结。”裴绍说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白子慕觉得他们二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为了这种事纠结什么。
“那国师已经有计划了?”陈御医心里觉得国师惊世骇俗,不过?转念想想,好像他和别人不同也是正常的。
“嗯,不需要别人,只要裴绍在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白子慕:我的思维和他们总是不在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