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长途奔波身上可能的确不是那么好闻,但你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你说你不是有别的狗了?
宋晏储趴在床沿喘着粗气,抬眸看着萧淮有些失笑,见他凑了过来,笑着说:“朕不是……呕——”
萧淮顿时心如死灰。
好了不要说了……
他闭了闭眼,也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对?,忙出门命人去唤太医,又急匆匆走进来,隔着老远轻轻拍着宋晏储的背:“怎么了?哪里难受?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萧淮离得远了,宋晏储的确好受了些。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也不行,萧淮被她吓怕了,又催了几句让御医赶紧过来。
不一会,御医几乎是被侍卫拎着后颈的衣服拎来的,额头上满是汗,也不只是吓得还是急得。
萧淮免了他的礼,御医颤颤巍巍地坐在宋晏储身旁,细心为她把着脉。
御医是知道宋晏储身份的,此时满头大汗,尽量沉心静气。
可慢慢地慢慢地,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萧淮见他许久没说话,忍不住催道:“陛下到?底怎么了?”
御医没回他,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有些忐忑地看着宋晏储。
萧淮心里一咯噔,宋晏储薄唇微抿:“说。”
御医擦了把汗,小心组织着措辞:“回陛下,陛下这是滑脉,是……有孕的迹象。”
“如今看来,已经三月有余……”
御医声音越来越小,萧淮的眉头却是紧紧皱了起?来。
他确定了一遍:“你是说……陛下有孕?”
御医谨慎的点了点头。
萧淮张了张嘴,脑子尚有点转不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