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害华溪的人,做梦都没想到,一个村庄不仅有一个会解毒的少?爷,还有一个手腕强硬的男人能瞬间调出那么多侍卫,把?他?们逃出去?的空隙都堵住了。
混在人群里的几个人,胆颤的手脚发凉,脊背直冒冷汗。低头间无不朝同伴偷瞄几眼,他?们该怎么办?
心里有鬼的人表面上就和?常人有很大的区别,就算他?们干过?这种勾当,而且都没栽过?跟头,眼下被那么多柄晃眼的刀围着,心里素质再好也抵抗不住这种阵仗带来的精神压力。
他?们慌了,脸白了,在一群无辜脸的村民当中格外扎眼。
就算南宫戎晋分着心的听着华溪的话,还能一眼就找到了目标。
他?的唇边泛出了几分讥讽的笑,眼神转向专注看着自己的华溪,嘴角迅速变换成意味深长?的弧度,眸子里酝酿着侵略般的危险,“你想知道吗?”
华溪自问情?商不低都察觉出自己的回答恐怕需要慎之又慎,毕竟他?是个可以嫁人的哥儿。
就在华溪犹疑的瞬间,他?都没看清男人是怎么出的手,只觉得眼前几道银光一闪而过?,接着就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人群猛然炸开,慌忙的退开惨叫声好几步远,三个中了飞镖的男子,便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侍卫们更是眼疾手快,训练有素的将?三人粗鲁的绑了起来,丢在南宫戎晋的眼前。
事情?发展的过?快,华溪都没想好如何作答,坏人已经抓到了。
他?干脆也不回男人的问话,瞅着那三个大众脸的男人,脑海里没有一丁点有关于他?们的信息,所以他?们应该是被谁指使的,如同上次在集市来砸场子的人一样?。
还是古二少?他?们?还不死心?
一时间,华溪只能联想到秦少?那些纨绔们,毕竟他?们找过?茬,算是有明显过?节。
“他?们不是我们村子的人。”谢炎无需仔细辨认,就清晰的将?三人的身份摘了出来。
村民们纷纷义愤填膺的指认,不仅不是村里人,更不是谁家的亲戚。
他?们靠山村的人心很齐的,绝不会出一个老鼠屎搅和?了一锅粥。
三人中镖的位置不同,但都在胳膊上,被侍卫武力镇压的跪在地?上,哆嗦的咬着牙防止自己再发出任何类似惨叫的声音,以免激怒那位不好惹的爷,把?他?们的脑袋给摘了。
“认识他?们吗?”南宫戎晋沉声询问,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三人瞬间感到了窒息的寒意,没等华溪回答,一个个内心经受不住寒意的踊跃的自报家门。
“爷饶命啊,小?人也是受人指使来迫害华溪少?爷,小?人都是拿钱办事啊。”
“华宅里的一个老嬷嬷找的我们,让我们逼迫华溪走投无路。”
“我们就在盘子里的肉上撒了一点肚子疼的药,好让村里人把?华溪少?爷赶走。”然后?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引起民愤。
可他?们还只说了一句话,就倒霉的被识破了。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话声乱成一团,分不清都是谁说的,但华溪听得眉头越拢越紧。
他?光忙着闷声赚钱致富,走上康庄大道第一步了,委实把?华家那个不安分的后?娘给忘了。没错,在华宅看他?不顺眼的人,只有邵氏一个人。
从他?走出华家,她都静悄悄的没有动作,也就让他?暂时忽略了这么个人。
南宫戎晋伸手示意侍卫堵住三人的嘴巴,轻蹙眉心的偏过?头来,“想到了谁?”,
华溪眼神深沉的点了下头,“我那后?娘。”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没有个回礼,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礼貌了吗?
后?娘?南宫戎晋的手里虽然有华溪的详细资料,却一直没有能腾出时间看,所以对他?被赶出华家的事也都是道听途说。
“一个很有手腕的女人,可惜,她遇到的是我,注定要一次次面对失败了。”他?还没回去?触霉头呢,怎么能先?被人摆一道,那他?在现代不是白活了吗?
“那个邵氏?不会吧!”一直旁听的何云沐,终究忍不住问了。连他?都知道邵氏对华溪的好,那可是连亲儿子都要嫉妒的,何况别人了。
华溪还给何云沐一个“你个白痴”的眼神,就看向眼神有些飘,不知在想什么的南宫戎晋。
“这三个人就送官,公事公办吧。”他?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继承了有事找警察的优良传统,在现代的时候,能报警的,绝不私人解决,毕竟他?是都交了税的。
华溪说完就转向谢炎,问道:“祭天庆还能继续吗?”
事情?不是华溪所为,却因华溪而起。
遭人破坏的祭天庆,自然没办法继续,大家嘴上虽然没说出什么埋怨的话,有的甚至还和?华溪同仇敌忾,但回了家,悄默声的还是有些埋怨华溪,连累村子。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就祈祷老天不要怪罪靠山村,今年?的收成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有埋怨的,就有站队的。
都是加盟了溪少?美食的人家,他?们可是跟着华溪尝到了甜头,丧尽天良的才会背地?里抱怨华溪的不是。除非他?们的脑子是被门挤了。
老马家这次一改彻头彻尾墙头草的形象,坚决拥护华溪,只要串门,没有一句不说华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