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外来女子一上来就能得到你。我照顾你那么久,喜欢你那么久,你甚至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
眼珠子在女子颈肩滑来滑去,卫文眼里藏着深深的厌恶之色:“呵,女人有那玩意儿吗,能让姝儿爽吗?两个女人做这种事,真叫人恶心!”
卫文手一挥,门紧紧从里锁上,满眼痴迷地盯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女子,手掌覆上阮南姝的脖颈,慢慢收紧。
“你看看你,和?你娘一样,美得不可方物……这张好脸蛋……”
指尖忽然多了许多尖锐的倒弯钩,卫文目光倏然阴狠,呵笑着:“她裴林晚算什么狗东西!姝儿,试试卫文哥哥的宝贝,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再也忘不掉男人的好处!”
弯钩离女子只剩分毫距离,女子呼吸蓦然沉重起来。光洁的额头和小巧鼻尖上泌满了薄汗,两片樱花唇瓣迅速张合着:“姐姐……”却仍旧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呵!老天都在助我!”卫文朝天作了个揖,收回毒钩,转过身手指狠狠锢住阮南姝的下巴,斥道:“你还敢叫你的姐姐?”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卫文眼底的波涛汹涌忽地沉静下来。小魔尊现在记忆断断续续,就算在这里把正事办了,保不齐以后还记起裴林晚来。
“不如,文哥哥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慢慢培养感情怎么样。”粗糙的手指揉搓着女子白皙的脸蛋,许是力气大了些?,脸颊印着几个清晰的指印,卫文见了,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手下温柔了些?:“那里虽是有些?阴暗潮湿,不过我会好好爱你的……”
边说边抱起阮南姝,沉浸在即将得逞的喜悦中。
**
风愈来愈大,伴随着细雨,敲打在窗户上。
裴林晚裹紧了衣服,却抵挡不住由内而发的寒意。玄衡起身点着了屋里的炭火,火苗急促地跳动着,裴林晚心也跟着上下起伏。
有些?不安,心慌。裴林晚看着伏姚真人,只想迅速讨论完,“真人您赶紧说罢。”
“好好,别着急。”伏姚真人摇头晃脑道:“我废了老大劲儿才查到,那禾凝仙子的转世就是鹤禹国的第七公主。只是她失去仙骨,纵使转世了也是一生体弱多病受不得惊吓刺激。君王怜爱这位公主,便将她养在深宫,不得出宫门半步。”
裴林晚微蹙起眉,语气有些?迫切:“这件事仙族之人都知晓吗?”
“约莫一半都知道。”
“知道?”无心问出了众人的疑问:“那些说爱禾凝仙子的男人,怎么不去寻她?”
“禾凝仙子已经剔除仙骨,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飞升成仙。那些个男人怎么可能要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女子?”
裴林晚垂下眸:“汶陵帝君呢。”
伏姚真人摆摆手:“哎呀帝君啊,估计早忘记她了……”
不。只有裴林晚知道,汶陵帝君对禾凝仙子执念颇深。不过既然禾凝还活着,为什么男三不去鹤禹国寻她呢。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心叹了两声,余光瞥到在一旁心不在焉的茕虸,道:“你仔细听着点啊,事关小魔尊的安全,走什么神儿?还想着那位清卿神君呐?”
茕虸白他一眼,冷冷开口:“再说割断你的脖子。”
无心脖颈往里缩了缩,小声嘟囔着:“就只会暴力的女人。”
“所以需要?我们做什么。”
“云行灯沾染着禾凝仙子的异香,我想,若是找到她,就会得到云行灯的线索。”伏姚真人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或许拿走云行灯的人也和?她有关。”
“嗯,我知道了。”裴林晚觉得坐着心慌,站起身整理好衣角,目光扫了里屋一圈,忽然发现少了些?东西。
“卫文呢?”
玄衡摸摸胡须:“我让他烧着热水呢。裴护法找他有事吗——”
话未说完,裴林晚迅速冲出门外。门被冲了个人形大洞,无心和?玄衡二人停在原地面面相觑,而后跟了上去。
她不该让姝姝一个人睡觉的。
裴林晚来不及自责,便看到窗户打开着,被褥里鼓鼓的,裴林晚舒了口气,提起的心脏缓慢落下来。
“姝姝,怎么把窗户打开了,很?热吗?”裴林晚见无人回应,拉开被褥,只有两只软枕,人不知所踪。强压下心下的不安,裴林晚吸了口气,手指缓缓覆在床单上,还有热度,没有走远。
无心还未进门,就被裴林晚撞到栏杆上。无心揉着肩膀,哎呦哎呦地叫唤着,“姓裴的,你怎么回事?”
裴林晚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上撞了个大包,红了一大块。目光仍是焦急地向下寻找着。
“小家伙被卫文带走了……”裴林晚喃喃道。
双脚像被灌了千斤重的铅,脑海迅速闪过原著里发生的场面。是她的错……
无心皱起眉:“大惊小怪!卫侍肯定带着小魔尊出去透透气呗!姓裴的,你担心过头了吧。”
“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恶人!”
脖子被人死死扼住,无心看到的,是双无神的眼眸。
裴林晚长相本属温婉柔和?,眼下一颗泪痣将女子衬得柔媚动人。此刻,霜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再看不出平常的裴林晚,身体散出的寒气和?杀意令无心生生打?了个寒颤。
只持续了几秒钟,裴林晚蓦地放开他,杀意立刻收住。
“抱歉,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
裴林晚往下轻轻一跃,卫文应是还未走远,究竟在何处。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跑着,脚下忽然一趔趄险些摔倒。
裴林晚细细观察着松软的土地,双手在地上使劲刨着,忽然找到了一物,是她亲手给姝姝簪上去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