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掠夺之后,纪痕渐渐往后,给了纪为止一丝喘息的机会,眸光却是幽深起来,眼角殷红,却同时又有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凛然气息,双重交叠之下,纪为止脑袋愈发昏沉起来。
“世子,唔——,很难受!”
“难受?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看着这张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脸庞,纪痕右手钳制住纪为止的下巴,左手却是不老实起来。
“世子,你!”
突然,一道白光在纪为止脑海中炸开,身体再这一刻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般,随着温泉水流不断荡漾。
“还说难受吗?”纪痕恶劣的声音响了起来,“瞧瞧,你不也是很兴奋嘛?”
“不,不是我!”
纪为止脑海中记忆不断交错,一会儿时前世自己被侵、犯的那次,一会儿又是纪痕在他的身前,逐渐,纪为止也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假。
“求求你……”
纪为止声音愈发软糯起来……
周围的温度不断升腾,连带着空气也稀薄起来,纪痕身上不自主运起心法身体如玉般温凉,引得小俘虏拼着被继续惩罚的后忍不住着往眼前人身上靠着。
换来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和更加猛烈的惩罚。
直到将剩下所有情报全被吐露出来,这场惩罚才停了下来。
趴在软成一团棉花的人的身、上歇息了片刻,纪痕再次睁开了眼睛,略微清理了一番,将小棉花打横抱起。
可怜的小棉花直到到了床、上还不断哼哼唧唧发出阵阵梦呓,纪痕支起下巴愣愣看了一会儿,脸上是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柔和。
许久之后,纪痕冲着房外某处瞧了一眼,勾了勾嘴角。
免费看了一场,倒是便宜他了。
想着,长臂一揽将小棉花抱在怀中,不忘将被子掖好,方才沉沉睡去。
而夜色中,一道黑影冲着念云庵方向飞掠而去。
此时此刻,念云庵之中灯火通明,最为偏僻的一处院落当中。
“什么?我之前派出去的人被人抓了?承恩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