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如狮吼,谢琢玉只觉震耳欲聋:“该死的登徒子!偷看本姑娘洗澡还想跑!!”
谢琢玉当场懵了,流着两管鲜红的鼻血,连擦擦都忘了,喃喃道:这女子好生彪悍。
“你站住!!还敢跑?!”
谢琢玉顶着一脸鼻血撒开腿就开始逃命,那木瓢敲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刚刚那两下子可把她砸的嗷嗷直叫。
“姑娘,这是误会,误会!”她扯着嗓子吼,一边跑得飞快,一个探手蹬腿就扒上了刚才来时的墙。
身后追着她往死里砸的女子可不信这浑话,“呵!鬼话连篇的登徒子!”
女子将木瓢一甩,扔向墙头上合掌求饶的谢琢玉,却被她一个歪头躲开来。木瓢落到墙后的青石上“哐当”几声裂开几条大缝,看见这一幕的谢琢玉顿时满脑门的冷汗流下来。
她坐在高墙上,作苦求状:“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听我解释。”
女子可不信她,手里没了东西正好挺起胸脯,双手叉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嗤她:“误会?呵,是你进的我院不是?”
谢琢玉点头,的确是她不经思量,行事贸然。
“是你戳破了我窗纸不是?”女子冷笑一声,全身湿冷也抵不过她心中的嘲讽和怒火。
谢琢玉再点头,她这不是好奇嘛。
“那我再问你,是你一脸鼻血的扒在窗外不是?!”女子提高了音量,娇声训她。
谢琢玉这可得好好掰扯掰扯了,她抿了一把还未流干净的鼻血,反驳:“姑娘说错了,我这鼻血并不是我扒在窗前时所流。”
她的意思是她扒窗的时候并没有流鼻血,是那之后才流的。
可女子可听来就不一样了,墙下的女子气的娇躯微颤,胸前刚刚长成的两个鼓包在她大口喘气时也跟着舒弛。
一时间,谢琢玉眼睛不自觉的往人胸前瞟,热气翻腾。
这女子…好生养啊,小小年纪就……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女子并没发现她的端倪,张嘴便骂她:“好啊,你个登徒子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