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兴头上,朱衣卫那边过来就递了&—zwnj;封封着蜜蜡的信,木神医也识趣,知道这是正经事,便赶紧说道:“就先不说了,对了,膏药你记得贴上,三四个时辰换一换,用完了再去找我拿。”
“先生慢走,就不送了。”
李晟景接过信来,谢意颜赶紧往跟前凑:“京城来信?谁写来的?咱们的位置不是一直都保密吗?怎么会那信送到这儿来?”
李晟景:“从赤舞那边转过来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跟大部队失去联系了吧?”
只是低调出来一下而已,大部队那边有什么动静还是会及时汇报的,怎么让谢意颜&—zwnj;说好像他们已经脱离原先的大部队彻底单独行动了,要真是那样,岂不是要坏菜。
谢意颜也知道自己问了&—zwnj;个蠢问题,坐在小景的身边,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李晟景扫他&—zwnj;眼就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话音一转又轻哄道:“你没注意到也不怪你,是最近我有太多事?情交代你去办,平时你还要照顾我,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些微末的细节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你分内的事?情,若是你连这些都注意到了,那朱衣卫未免也太无能了些,留他们何用?你说是不是?”
暗处的赤虎觉得自己很委屈,怎么活儿也干了,还要被主子内涵?以往的朱衣卫们也都这么难做吗?还是只有他们这么难?
“小景你别哄我了,快看看到底是谁来的信,信上说了什么。”
李晟景按住了信封上大长公主的徽记,假装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来的信,打开看了以后才说道:“是姑母,信上说庆阳郡接连大雨,已经下了有&—zwnj;个月,当?地郡守上书说恐堤坝维系不住,希望朝廷能派人前去治水。”
“让你去?”谢意颜拧眉:“这不应该是工部派人去吗?你去也没用呀,你又不会治水。”
“工部派人了。”李晟景将信递给谢意颜,让他慢慢看:“派了金大同,还另外拨了八十万两的赈灾银。”
李晟景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怎么就派了这个废物,怪不得姑母要来信催我过去一趟。”
“金大同?我怎么没有印象?”
谢意颜把信大概看了&—zwnj;遍,其实也没看出什么,信上都是大长公主的痛骂,骂那个金大同也骂皇上,派金大同是皇上的&—zwnj;意孤行,群臣都反对但皇上执意如此,大概是因为李晟景这么太子不在朝中,皇上的龙威更甚,越是大臣反对的他就越要坚持,毕竟还是坐着那个位置,圣旨一下来,这事?儿就定了下来,大长公主气?得差点闯进御书房去大闹一场,最?后还是被皇后给拦了下来。
谢意颜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大长公主的信上最?后要特意写&—zwnj;下皇后是怎么拦她又是怎么劝她的,就觉得有点突兀,皇后拦完劝完之后,大长公主表示自己压住了火气,决定这个时候还是不惹乱子得好,就让李晟景借机过去看看,盯着点那个金大同,顺便也过去汲取点地方经验,免得以后再遇见这种事?情不知道处理,信在末尾对李晟景还进行了&—zwnj;番叮嘱和问候,要他务必尽快前往庆阳郡不可耽误。
“是锦华殿金妃的哥哥,此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贪财好·色的纨绔&—zwnj;个,就因为有个妹妹在宫里还算得宠,得以在工部谋个闲事,&—zwnj;个月里能去上工的天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我早就想把这些贵戚给收拾出来了,可母后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朝中现在挂着闲差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各宫娘娘的亲眷,我动手不方便,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差事,就再容忍他们两年。”
李晟景攥紧了拳头:“谁知道这么大的事?情,父皇竟然派了他来,简直就是胡闹!”
谢意颜点头:“这&—zwnj;看就是那个金妃吹的耳边风,皇上的耳根子也太软了,小景你以后可千万不能这样,枕边风这种最?害人,人在床上的时候理智就不清楚,容易做错决定。”
李晟景本来对这件事是非常气愤的,结果&—zwnj;听谢意颜这话,气?都顾不上气?了,嘴角自己就开始往上翘,几乎是本能一般的就要逗谢意颜:“枕边风是你来吹吗?枕边风确实害人不浅,子安最?是懂事?,这种事?情你肯定不会做的,只要你不做,我以后肯定不会这样。”
谢意颜:……他是这个意思吗?他说的是这个吗?怎么好像让小景给调·戏了&—zwnj;回?
不行,他得调·戏回来才行。
看着忍笑的李晟景,谢意颜直接&—zwnj;个饿虎扑食就把人给搂到了怀里,什么枕边风不枕边风,管它什么风的,先吹了以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