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格尔。
李德全来到了康熙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皇上,索额图求见?。”
这一段时间皇上的身体不好,他许多的话都不敢说,做事愈发的小心翼翼,生怕皇上对着太子的怒火,给迁怒到他的身上。
康熙的脸上还带着一抹病态的苍白,他扭头看?了一眼李德全心中对于索额图不想见他,太子没有出现在准格尔,在他最病重的时候,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去了三五道密诏都没能召唤来他的那个从小宠爱到大的儿子。
这让他的心十分的心痛,更多的是对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样的话他要是废除太子是不是就没有压力和心里负担了?
显然这样的事情,康熙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无数遍了,直到真正的发生的时候,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心痛。
想到这里,康熙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他用手攥住拳放在嘴边咳嗽了起来。
胤礽在门口听到了屋里那撕心裂肺的咳嗽,他一个箭步就闯了进去,不等李德全说话,就大步的走了进去,对着康熙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皇阿玛,儿子不孝,来迟了。”
胤礽就这样一身女人的装扮的来到了康熙的身边,这本来就是和石碗瑜商议了好多遍的问题。
他要依最悲惨的方式出现,这样才能打消康熙心中的疑虑。
康熙咳嗽的声音慢慢的听了下来,他才有?功夫看跪在地上的胤礽,眸子里闪过一抹惊喜。
本来他都不抱有什么希望了,没有想到他的保成竟然又来了。
康熙的脸上带着惊喜,他神色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对着胤礽颤抖的伸出手高兴的说道:“快起来,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康熙看?到一身女装的胤礽,心里十分的惊讶,脸上也带着十分浓重的妆容,要不是听声音知道是胤礽,恐怕就是他自己也认不出来,这个跪在他眼前的人是谁。
胤礽看?着康熙那带着喜悦的眼神,还有?从眸子里闪过的惊讶。
就笑着说道:“没事,能看到皇阿玛平安无事,儿子就放心了。”
他自己并不解释他这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苏裴会告诉康熙具体的细节。
只有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要是他自己来告诉康熙的话,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康熙对着胤礽上下打量了一下,对着李德全说道:“你?先带着保成去梳洗一下,这种?样子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的好。”
康熙话里的意思胤礽也是明白,堂堂的一国太子,要是给人看到这个样子,恐怕会让人耻笑的。
胤礽对着康熙作揖道:“是。”
康熙看?着跟着李德全的胤礽,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才想起再外面的索额图。
对着身边的一个太监说道:“去把索额图叫进来吧。”
那小太监对着康熙微微的弯腰:“是。”
“索大人,皇上宣您进去。”
索额图微微的颔首,就小心的跟着太监走了进去,前几天他心中焦急万分,皇上危在旦夕,他不敢给太子去信,担心被皇上发觉了,给他带一个包藏祸心的罪名,尤其是这一段时间直郡王动作不断,他和几位大臣都知道皇上之前的遗旨,但是面对着掌握兵权的直郡王,他们还差的很多,所以也不敢以卵击石,只能静观其变。
好在皇上醒了过来,这才让他们这些人的命都保住了。
而且更好的消息是,今天一早他竟然看到了太子爷,虽然太子爷是男扮女装的来到了准格尔,这一路的艰辛,他还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不然也不会逼的堂堂一国太子,穿上女装,这要是前两天,他完全不敢想象。
只是见到太子爷之后,他又唯恐皇上因为太子擅自离京而迁怒与太子。
康熙对着索额图问道:“太子怎么过来了?”
康熙明知道自己给胤礽去了密诏,现在还在问索额图,就是想要套索额图的话,看?看?他是不是包藏祸心,泄漏他的行踪。
索额图不知道康熙给胤礽去信的事情,只能再心里找借口给胤礽脱罪,一时间他脑子里紧张的有?些生锈,怎么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毕竟太子私自离京这是重罪的。
在他还没有想出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