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信对着院正疑惑的说:“不能啊,这太子爷根本就没有出毓庆宫啊,这一大早的怎么可能受到惊吓?难道是梦寐了?”
院正脸上的神色一正,:“胡闹,这梦寐是不可能受到如此大的惊吓,都快吓破胆了。”
善信的脸色一白,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水:“院正,您老医术如此的精深,求您一定要救救太子殿下啊,不然整个毓庆宫可都要为太子殿下陪葬啊。”
院正皱着眉头,轻轻的捋了一下雪白的胡须,沉声道:“善信,你这次可把老夫给害惨了,这太子爷脸若纸金,脉搏时有时无,而且现在已经有了发烧的征兆,老夫只能先开一副药来稳固住太子爷的病情,就看太子爷能不能醒过来,不然的话,老夫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善信的听了院正的话,颓废的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面若死灰。
院正拿起毛笔,直接从药箱里面拿出纸张,铺到药箱上面,就先把房子开了。
等开好方子,院正拿在手里,轻轻的吹了几下,把药方上的墨迹吹干,递给一旁候着的善吉:“快去抓药,熬好了就端过来。”
善吉接过药方,快步的跑了出去。
不到一刻钟,善吉就端着药小跑的走了进来,“院正,药来了。”
善信接过来药,一手拦着云悦,一手拿着药,往嘴里灌,只是从嘴角流下来的黑黄色的药汁沾湿了床头的被子,顺着云悦赤。裸的胸膛留了下来,丝毫没有灌进嘴里。
他满脸焦急的看着院正求助。
院正到底比善信有经验,拿出银针对着太子的脖子一扎,云悦就不再牙关紧闭了,一大碗药,也渐渐的灌下去了一半。
院正又摸了摸有些开始发烫的云悦:“善信,老夫劝你一句,还是尽快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不然真的等到太子爷殡天之后,到时候连累的人可就多了。”
善信思索再三,最后一咬牙:“我去乾清宫走一趟,麻烦院正看顾着太子爷。”
院正:“你放心的去吧,这里先交给老夫,老夫都到这把年纪了,临了临了也不想摊上这样的事情。”
院正的话,说的善信一阵脸红,让他有些狼狈的跑了出去。
云悦在昏迷之后,她就进入了一个白茫茫的地方,里面全是夹杂这一些记忆的小球,杂乱无章的到处乱飞,云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