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错了?”
把?这个不安好心的放身边,他都不怕万一季琛忽然脑子不清楚,真被拐跑?
商从安踟蹰了下,然后乖乖点头,跟季琛一块,还不至于被踢,顶多抄抄写写,认真念书,但跟那个一脚踢门,还说得出能不能用拳头揍她这个关系户的江监院一块,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会小命不保。
季琼看她这一副可怜模样,满腔怒火泄了一半,叹了口气:“你跟他好歹是有过关系的。”
商从安想了想,狼狈为奸的关系?好像也对,好歹那江监院是为了她才踢的唐元大门。
“只要你好好表现,他怎么也会看在眼里的。所以,你们现在晚上有没有……”季琼一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他好歹是个正经男子,有些话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商从安赶忙摇头,门可就因她被踹了一次!
季琼一听,震惊了,开了荤的男子怎么可能忍得住心爱之人天天身边晃荡不下手?
季琼皱眉上下打?量着商从安,难怪这个被季琛训斥了,肯定是拒绝季琛太多次了。
他那个闷葫芦一样族弟,又不会明说,生气了,估计这个也不知道为什么。
季琼叹了口气,他到底为什么要替这两个操心这么多?
“所以,你为什么晚上不干了?”
他又忽然心疼了下季琛,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守活寡,够可怜的。
商从安见鬼般的看着季琼:“为什么要干?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况且,她脑子进水了,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欺负唐元的门。
季琼了然点头,被发现了,的确影响不好,但……他又看了看商从安,你不把?季琛喂饱,自然有的是人去喂他!
“有时候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商从安心头跳了跳,她知道季琼最近跟唐元走的近,今天一直在说唐元的门,该不是因为上次没证据,所以这次鼓捣着她再去一次,好让他们捉贼拿脏?可上次踢门的是江监院!
“我们换个话题可好?”商从安心虚岔开话题。
季琼点了点头,老?拽人说房中事也不好,他道:“过几?天你爹要来了,你想好怎么跟他说季琛了吗?”
好歹过个明路,就是不知道那位商老?爷能不能接受儿子断袖。
“轰”的一下,商从安脑中仿佛什么炸开,傻在原地,唇齿微颤:“你……你说谁……谁要来?”
“你爹啊,你不知道吗?”
这事他是听唐元说的,那个因为这事最近买酒更勤了,说以后手头会更宽裕。
商从安僵着脑袋摇了摇头,小风拂过,她打了个冷颤。
商祜要来,到时候发现是她,那她不是玩完?
商从安腿软着就想往外跑,季琼见状,不解的一把?把?她扯回来:“你去哪?”
商从安回神,她要是就这么没个理由的消失不见,后果好像也惨?
“没,没什么,夫子该来了,我们该进去了。”
季琼点头,走在前面,又回头看了眼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的,轻摇了下头:“你跟季琛因为什么吵架了?他今天为什么不陪你了。”
商从安心不在焉着:“相爷催他回家,他要回家一趟,今天忙去了。”
“季琛要回家?你还在这待着?”季琼震惊着,他不趁这个机会跟着回去搞定相爷,反而留在这被李思群算计?
商从安瞬间如醍醐灌顶,猛的抬头:“对啊,我跟监院回家就是了!”
季琼见人终于又机灵了,总算松了口气。
商从安一手拽了拽小弟:“帮我买点东西,我不好再下山。”
这回下山要是又被抓,再被扔进藏书阁,她可就麻烦了。
“嗯?买什么?”季琼心情好些。
商从安大概算了下从青山书院到京城的距离,快的话好像一天足以,慢的话可能要一天一夜:“帮我买两天的干粮。”
“行,我帮你。”
横竖他要下山给唐元买酒。
傍晚时刻,季琼下山,给唐元买了酒,再给商从安买了两天份的干粮,路过青楼,想起那两个多日没再开荤,万一路上没忍住开了个荤,他弟媳妹夫可能没法以最好的状态见相爷。
他拐进去,青楼正在准备开业,有眼尖的认出他来,赶忙招姑娘过去。
“哎呦,公子好久不见了。”
“少废话,问你们买点东西!”
“嗯?公子是想要一夜风流?”香软帕子面前扫过,季琼从怀里掏出金锭,一把?拽过那姑娘,轻声道,“我朋友断袖,有没有给两男子用的?”
姑娘看着小金元宝,又看了看玉树临风的季琼,实在没看出来这个居然断袖,她香帕一挥,可惜之余,决定不跟钱作对:“有,公子你要多少有多少!”
此刻书院内,商从安看着那几个相府下人在收拾季琛细软,季琛回去时间也就半月,他们顶多收拾下季琛常看书册。
“那个,小哥。”
“嗯?”一下人停下。
“监院有些惯用的,今晚还要用,等今晚监院用完后,我收拾收拾,你明天一早来我屋拿!不过那时我可能已经去早课了,你直接带人抬走就好。”
“嗯,好,不过什么东西?公子惯用的好像就这些了。”下人困惑的看着地上那个箱子。
商从安理了理自己衣服,淡然一笑,你面前这么大一个活人,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