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纷纷应和。
“像这种人就该拉起来好好斗一斗,问问她们是怎么养出那对流.氓.犯的!”
眼见连田金花的救命恩情都套不出姜暮夏的钱来,姜伯娘是彻底崩了,一想到闺女的命可能活不长,她再看田金花,眼里恨不得能滋出火星子。
”我要跟你拼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一头撞向田金花,可田金花的体型哪是她可以轻易撼动的,不过一个踉跄便很快扎稳了步子,回过头来一把揪住了姜伯娘的头发。
她也是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撒,姜伯娘自个儿撞上来,她又哪里还会手下再留情,正好,儿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
两个人一路扭打着,越打越凶,围观的人也不敢随意去拉,全溜得远远的,躲在门后观望。
突然间,田大娘一个暴起,抓起姜伯娘的手臂把她抡在了院里的木棚上,当即木棚便塌了一个角,姜伯娘一下滚了进去,居然一头撞翻了煤炉,一缸滚水这下全泼在了脸上。
“啊!”
忽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围观群众纷纷从犄角旮旯里跑了出来。
只见姜伯娘捂着脸,正瘫在地上痛得哀嚎连连。
“我的脸,好疼啊,好疼啊!”
一见事态严重,田大娘瞬间清醒了不少,不管不顾地拔腿就想往外溜。
可赵大姐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她可是这布厂家属院数得上号的吝啬鬼,要不也不会把厨房用木板搭在院子里。
“砸了老娘的屋子,炉子还想跑,做什么痴梦呢,赔钱!”
赵大姐一马当先地从地上捞起一根烂木板横在田大娘身前,一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弄坏了她的东西,不扒下层皮赔清钱款还想直接溜,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
无论之前有过什么恩怨,但姜伯娘的伤势确实严重,很快就有好事者跑去姜家喊来了姜大伯。
唯恐这把火再烧回自己的钱包里,院子里的闹剧姜暮夏没再接着往下看,不过,据李大娘后来传回的消息,最终这两人一个进了卫生所,一个进了警察局,也算是各得其所了。
在李大娘家吃完晚饭,姜暮夏悠哉悠哉地回到姜家小院,因为姜伯娘伤的重,姜大伯去卫生所陪床了,同时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怕她报复,把儿子也一同带在了身边没敢留在家里。
这下可方便了姜暮夏,一连两天都有街坊悄悄找上门,掏出票据想让她换钱,因为背靠布厂,时不时地能有不用布票的瑕疵布出来,不愁衣服穿,所以拿布票来换的是最多的,其余便是工业券,和粮票,至于油啊,糖啊,就少了很多。
“小夏,这些布票你真都能要,不嫌多?”
“都够一家五口穿十年的了,你攒这么多,不会是想拿出去卖吧!”
张家嫂子拿了一匣子布票来换,换完了心里又开始慌。
“张姐,你当我是啥人啊,还能有这大本事,我就是想着村民辛苦半辈子也弄不到几张票据,我这多攒点还能与他们互帮互助一下。”
姜暮夏手上刷刷刷得数着票据,笑容却十分腼腆。
“嘿唷,你咋恁好心肠啊,也是,那些农村里的老汉刨了半辈子地,闺女嫁人都置办不出一身嫁衣,要是再没个城里亲戚,那闺女就只能穿老土布结婚了!”
“嫂子我这也算是沾了你的光,成了帮扶贫下中农的大好人了!”
这边张嫂喜滋滋的走了,转头姜暮夏也拿着票直奔霁市几个大的国营商场而去。
这些票里除了一些特殊的全国粮票,其余都是江省的票,广安县在山省,两地的票券没法通用,很多东西都必须在这儿买好了带去。
姜暮夏把日期近的票全部花了,只留下一些距离过期还有很长时间的票券放在身边备用。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还特地分了好几个地方买东西,至于什么半导体收音机是她胡说的,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买这么招人耳目的东西,她把工业券换成了五块手表,除了一块梅花女表是留给自己的以外,其余几块分别是上海牌和海鸥牌的男表。
买完后,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被她偷摸摸地全部扔进了一立方的空间,辛亏最后全装下了,目前她可掏不出四百晶币来买升级版的二立方空间。
因为虐的都是些初级人渣,所以现在哪怕仇恨值都快拉满格了,也不过又攒了三百个晶币,就这还得多谢王建业母子俩对她的恨之入骨。
哪怕过几天王姨来收房,再拉满姜大伯和姜小弟的仇恨值,她也一共才攒了364个晶币。
嗨,好穷啊!
啥时候才能出现高级人渣啊?如果没有,那中级她也不挑啊!
这系统商城就是个“销金窟”,别说她眼馋的那些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绝世丹方了,就目前她这个穷样儿,连张好一点的糕饼方子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