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严木的状态就好了许多,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些血色,本来与周伯研究年夜饭吃啥的他,就被领着几名官员回来的东方睿把他拉进房中,一起讨论该怎么把多处大路崩塌下来的积雪处理掉,保证在过年之前让淮南所有路段恢复畅通,使得与外面接轨,更让出来避灾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回到自己的家中等候救援。
“皇上,不如让卑职拿火药去将路炸开。”一名高?大的将士抱拳请命道。
“不可,若到时火药火力太过猛烈,毁了路面,还引发更大的积雪崩塌下来就得不偿失了。”另一名气质文雅的文?官罗列出了其中的风险,然后思索了一番道,“要不用人工铲雪,如今淮南百姓也看到皇上为此雪灾而来,应也该出来效力?才是。”
“呵,雪势天天那么大,这地上雪能铲得完吗?怕要到开春等它们自己融化了罢,所以说文?人就爱异想天开。”
听出对方话中带刺,其中的文?官甩袖道,“难道要像你们这些武夫,就知道不计后果炸这炸那的?”
“武夫有啥不对了,你是没瞧过咱皇上一枪耍得万夫莫挡的气势,难不成你还看不起皇上不成。”
“你这个小儿,怎能与皇上相比,皇上自小饱览群书,文?武双全,世人难及。”
“别仗着你们会蹦出四个字的成语就了不起了,尔等可是与皇上过战场,杀过敌的!”
就在这一文?一武争论不休时,坐在上位的东方睿却饮茶不语着,瞧着白衣胜雪的人,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莫云霄与齐儿玩耍,便放下茶杯沉声问道,“莲儿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严木本无聊的很,被东方睿问道,就回过头来,刚好一阵寒风吹起他长发抚到了面上,就烦躁地扯了下来弄到耳后道,“要我说啊,他们说的办法都可行,只是不能全用。”
“那莲儿的意思是?”
“你们想一下,这大雪堵路,相对平坦些的用火药炸还是人工铲雪都可以用上,但对比较险峻的路段来说,却是存在很大的风险。”
那名文?官也是听过这个太子的事迹的,便开口道,“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严木摸了摸下巴,把方才浮现在方法又回想了一遍,有点不自信道,“我确实想了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朕信莲儿。”东方睿倒毫不犹豫,望着他深情款款地说道,严木嘴角抽了抽,身子打了个冷颤,只觉得真够肉麻的。
看到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便马上转移话题道,“我要是用说描述出来,你们一时半会估计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还是画下来吧。”
说着他就走了过去,拿起毛笔,将所说的法子画在纸上,等他画出两山之间由两条绳索相接,然后绳索下挂着一个方正的小房子似的东西时,众人皆好奇又觉得稀奇,还真完全不知是何物。
看着他们一脸雾水的模样,严木就解释着道,“这种呢,叫缆车,我画的这里是云龙村出口处,那里山形险要,路两边一边是山峰,一边还是悬崖,雪塌后就完全堵住了路口,想要避开,我们可以坐在缆车里从天上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