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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 73 章(1 / 2)


自打从宫里回来后魏昭瑾的脸色就很难堪,也算不得有多?难堪,只是在马车里的时候一直拉拉个批脸罢了。

江之初仿佛如?坐针毡,不知道?是方才哪里做错了,难不成是多?和?那个机关师多?说了几句她不高兴了?

“阿瑾,出了什么事吗?”

江之初的声音将魏昭瑾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理好了情绪回应一声:“没什么事。”

魏昭瑾分明就是在撒谎,江之初知道?她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但她的阿瑾即使是骗她那一定也是有隐情的,她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情绪不太高。

魏昭瑾察觉到她有些不高兴,抬手想?握住她的手可下一秒却?被她慌张的躲开了。

江之初只是下意识的闪躲,做出这个动作之后她就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结局了,果不其然下一刻魏昭瑾的脸就黑了起?来。

“手拿过来。”

江之初犹犹豫豫的伸出了左手,魏昭瑾看着那个白皙纤长的手,眉头皱的更甚了。

“那一只。”

江之初就像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小鸡仔似的,磨磨唧唧的还是把右手伸了出来。

她的右手虎口处被火.药擦伤,大面?积破皮,已经?能看见里面?的嫩肉了,不过这也怪不得火木仓,怪只怪江之初太过细皮嫩肉。

魏昭瑾的的面?上明显不悦,撩开帷幔,冷声道?:“快一点。”

外面?的车夫猛然一个冷颤,加快了速度。

刚一下马车魏昭瑾就拉着江之初的左手快步走回了主卧,怡秋紧随其后拿来了药箱而后就退了出去。

魏昭瑾心有不悦但仍是尽量温柔的同她讲话?:“有点疼,忍一下。”

江之初点了点头但药膏刚一触碰到伤口时的疼痛感使她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

“嘶...”

魏昭瑾攥住她想?要往回缩的手嗔怪道?:“还知道?疼呀?下次还敢不敢这么逞强了?”

江之初红了眼眶摇了摇头。

魏昭瑾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心疼,江之初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她很难想?象的到那日郑允诺伤害她时她有多?么的疼,可是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饶是手中有着权利却?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好,还真是没有用。

魏昭瑾没有把情绪表现出来,手上擦药的动作没有停但却?慢慢的温柔了下来。

——驿站

乌娜娅端起?酒盏慵懒的喝着,丝毫不在意面?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她媚笑道?:“什么事叫我们准将军如?此焦急?”

郑允诺驻足拿起?一旁的酒盏一口闷了下去:“乌娜娅,你真的没做什么手脚?”

乌娜娅听后大笑了起?来,带着些许讥讽:“你说这话?可叫我寒了心呐,哪一次不是我帮你?没有我没有西域,你现在顶多?是那群蛮子的一条狗,我若是要做手脚当初就不会在竞技场救你了。”

对?于当年乌娜娅的救命之恩,郑允诺的心里丝毫没有感激,打从自己重?见天日起?他就在心里默默计划着复仇的计划,随着日子渐渐过去他的野心不消反长,他竟然琢磨起?做大魏皇帝这件美事,乌娜娅只是他暂时的工具,西域也是,待他成为这天下之主后想?要灭掉西域简直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郑允诺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俯下身子凑了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了魏昭瑾,你别忘了你该做什么!”

乌娜娅倒是不惧他,一双异色瞳丝毫没有颤动:“哟,知道?你们的关系回不去了都不叫瑾儿了,啧啧啧。”

她抬手勾起?面?前男人蓄这胡茬的下颚,将他勾了过来,热气扑打在男人脸上,耳边却?是女人嬉笑嘲讽的声音:“放心好了,我只是替你打探一下某人死没死呢。”

郑允诺推开她的手冷哼道?:“最好是这样,等我坐上那个位子,她便是我的皇后,那时她还不跪在我的脚边祈求我?。”

乌娜娅勾起?唇笑道?:“那便静候佳音了。”

郑允诺关门出去的那一刹那,乌娜娅的脸色霎时黑沉了下来,打了一个响指,门外便进来一人。

“公主。”

“速速传信给父王,道?是可以?开始准备了。”

“是!”

来者行了一礼随后便出了门,翻身上马快速的出了京都。

乌娜娅的眸子闪过狠戾:郑允诺,你的野心已经?盖过了你的能力,你迟早会知道?没了西域的撑腰,你什么都不是。

郑允诺回府后便叫来了亲信。

“我娘的下落你可知晓?”

亲信一五一十道?:“今晨去了长公主府便再也没出来。”

郑允诺擦拭剑身的手微微一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个机会动手,别叫她坏了我的好事。”

那名亲信颇为震惊,面?上露着恐惧,惧的不是去长公主府杀人,惧的是郑允诺。

“少?将军,她可是...”

郑允诺甩手将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对?我有威胁的人另一个则是我的垫脚石,你觉得一个对?我有威胁的人应该留在这世上吗?”

亲信摇了摇头没敢说话?,躬着身退了出去,阖上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挺直了腰身,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颈后的纹身显露了出来。

——

江之初刚刚经?历完擦药的痛苦,手上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性”福生?活了。

江之初有些萎靡不振,连水都端不起?来:“阿瑾,能不能别缠那么多?,就是点小伤,你看你给我缠的,我都不能练字了。”

魏昭瑾收拾好药箱,在铜盆里洗净了手后拿起?净布将水渍擦拭干净,回头便见那人像一潭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

“没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练字啊,怎地现在还用功了起?来,你若真心想?练倒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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