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时慕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手上的那根红线不在了,手腕之上干干净净连一个伤疤都没有。
他很是好奇是怎么弄没的,一点感觉都没有,睡晚一觉就好了,但是沈梵却又不告诉他。
他想着等以后有机会便再问问他。
只是好些?一看到他就远远的绕走了的那些人,他是鬼吗,躲着他干什么,明明他才是人好吧。
这?下时慕都不用猜就知道绕着他走的肯定不是人。
如论他如何?解释都不相信他,最后不得已拉着鲁渊做了一把实验才让众人相信他是真的没事了。
鲁渊“......”
萧颜一大清早看着他们跟玩猫捉老鼠似得,不知道在闹着什么,离他们远远的站着,只要不来打扰到她就行。
因为昨天的事情导致没有拍完要拍的部分,所以不得不继续昨天的。
没了那东西的束缚,果然只拍了一遍轻松便过了。
严恒也早早的来了片场,见到时慕的时候两眼发亮,过来就要对他上下其手,最后看了看时慕全身还?是选择了头发丝。
他在时慕厚重?的头套里终于找到了头发的影子,于是伸出手就那么拔了一根。
疼的时慕嘶了一声。
“嘶,拽我头发干什么。”
严恒拽完之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颇有些?失望。
“也没什么变化呀。”
时慕不明所以,“什么什么变化。”
严恒道“昨天我可是听说了,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辟邪,就连鲁渊那种,也不知道他几百岁的人了都能伤到,我来见识一下。”
时慕闻言,实在佩服他的无聊程度。
“不好意思,你来晚了。”
严恒道“什么意思。”
这?时候沈梵插进话来。
“意思就是我已经给他解了。”
严恒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幽怨表情。
“你怎么下手这?么快,我就想看看对我有没有影响。”
时慕很快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为什么要对你有影响,你又不是鬼。”
在场的人除了沈梵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时嘴快说漏了,而唯一知道他身份的那人也不说帮他,他只得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呵呵,好奇。”
“再说我不是怕你伤了我家瑶瑶吗。”
很快他便被连推再打的赶了出去,时慕深表同情,行为见过如此没有面子的投资人。
下一场拍摄的便是一些?将军府的日常。
两组同时进行,另一组便是萧颜跟鲁渊日渐精进的感情戏。
将军府门外两个狮子镇守两侧,门上悬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
牌匾上写着三个字,他并不认识,应该是鲁西国已经失传的文字,约莫是将军府的意思。
推开门进去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校场,这?个校场便是用于比赛的,只要你有胆子便可以随意在这里挑战每一个人。
场内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许多人的名字,都是在这个校场上比赛过的人,从上到下排名第一的是霍将军,第二的便是霍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