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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面容(修)(2 / 2)


“母亲,女儿没事……”沈青青带着浓浓的愧疚,小声道。

她知道自次闹病肯定又会?让母亲担心?,可为了不见孟西洲,她只能用这法子了。

“什么没事,你看看这是没事的样子么,你知不知道,儿时你因为吃了两只虾子,便……”大阏氏想到那次女儿过敏病危,心?中便难过不已。

她想斥责,可又说不出口。

“女儿不敢了,下次一定不贪嘴……”

“你喜欢吃那味道的东西,母亲让御厨给?你用旁的做,下次可千万不许再胡来了。”大阏氏嘱咐了几?句,扭身唤人道:“好了,去把名医叫来为公主瞧病吧。”

霍羡听到传唤,从殿外一路走进,刚跨进殿门,头顶上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他抬首一瞧,三个样式精美的风铃悬在那,颇有几?分童趣之意。

随后,他留意到公主殿内的摆设,同他在南璃皇宫内见到的迥然不同。

很多奇怪的摆设与挂件,看的他眼花缭乱,就连内殿的床榻或座椅,都跟他见过的不一样。

这位金元的掌上明珠,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

霍羡敛回视线,见床榻那的屏风已经布好,他缓步走过去,温声自我介绍了一番,但并未得到公主回应。

跟在一旁的赤月出声道:“公主嗓子不适,还请名医开始看诊吧。”

过敏症并不罕见,霍羡也有独家良药,待他看过小殿下出疹的地方,很快就写好药方,又递出两份药膏,才听屏风那头的公主,发出一声极为粗哑的“多谢”。

赤月听小殿下调皮,差点笑出声。

“殿下的嗓子似乎也不好,草民?这有一副治疗嗓子的花茶,还请殿下早晚各饮一杯,不日便会?痊愈。”

正当沈青青以为她就这样蒙混过关时,霍羡忽而去而复返,又递给?赤月一瓶丹药。

“殿下往日寒气入体,极难根除,这是草民?前段时日调制出的驱寒药丸,请您叮嘱殿下,务必一日三餐,各服一粒。”

“殿下如今身子金贵,不比往日,还请多多保重。”

最?后一句,听的赤月一头雾水,可沈青青却不一样了,她忽而撑着身子起身,沉沉唤了句“霍大夫”。

“小殿下放心,草民?只是来瞧病的,其他不该见,不该听的,一律都不知。请小殿下务必保重身体。”

沈青青蓦地一愣,她没想到,霍羡竟能一下认出她来。

霍羡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殿室,向大阏氏回禀。

其实霍羡也不知他为何如此,他明明鲜少多管闲事,但他捏上小公主脉象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意,迫得他想到往日那个躺在榻上的小姑娘。

她腕子那般细,脉象又那样虚。

她明明病的那么重,每次见他,都还忍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咳意。

即便他为她用了最?名贵的药,也难以医治她的心?伤。

这件事在霍羡的心?里,变成?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好在今日,这件事终于得到释怀。

她还活着啊,真好。

霍羡行至宫门,正欲上马车回驿馆,忽而几?名内官模样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霍神医吧?”

“你们是……?”

“我们主子小阏氏请您移步,为五皇子贺兰栖君瞧病。”内官皮笑肉不笑的行了个礼,摆出了请的姿势。

“今夜不行,若是病人需要,还请明日去驿馆寻我……”

话音未落,眼前忽而一片黑暗,他呜咽着,被一众人强行扛走……

*

另一头,孟西洲同贺兰明纾酒过三巡,贺兰明纾酒力不济,已见醉意,孟西洲温和笑笑,唤来内官将二皇子抬走,他自己则由一名内官领着出宫。

夜色朦胧,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耳边风声呼啸,抬眼见马车上熟悉的灯笼摇摇晃晃。自己忽然起了醉意,踉跄两步,伸手被人一把扶住,后翻身上了马车。

不知过了多久,孟西洲察觉到今夜回驿馆的这条路格外漫长。

他沉声喊停,唤了声李炎,却无人响应。

孟西洲心?头一惊,掀帘欲走。

一阵冷风吹来,醉意更浓。

他腿脚不受控制地发软,昏沉中勉强分辨出周围环境。

这里是一处闲置无人的院落。

四周阴冷可怖。

倏地,脑袋上落下个半封口的粗布麻袋,套上的那一瞬,对方手上麻利一紧,他完全陷入了黑暗。

心?口被人猛地一捶,孟西洲下意识地弓起身子反抗,却已来不及了。

随即铺天盖地的拳头落在身上,他很少被人如此压制,凝出全身残存的力气,随意抓住手边一人,狠狠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后,是尖锐的惨叫。

但这叫声很快被人掩住。

更加猛烈的报复袭来。

“我去你妈的,下手真狠!”

“揍得就是你这个狗东西,叫你欺负我妹妹!”

贺兰煜气急败坏的用金元语骂着,此时周围乱哄哄的,不止他一个人在咒骂,孟西洲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

他强忍着自己不去揍孟西洲脑袋的冲动,直到贺兰明纾出面喊停,他才不舍的从孟西洲身上起来。

这时,他才发现双手手背开裂破皮,而蜷缩在地上的人,竟然还有意识,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粗喘。

贺兰明纾挥了挥手,命人将他抬进屋里,又下令绑住他手脚以防万一。

方才那一幕,他目睹了全程。

即便被蒙着眼,孟西洲依旧掰断了三个手下的胳膊,与一个人的脖子。

方才酒中,他下的药可不少。

却依旧不能把他彻底放倒。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四五个大夫模样的人背着药匣,走了过来,低声请安。

“先不用管老八,去看看里面的人怎么样,要活着,还有,去帮他催吐,将药酒排干净。”

“是,属下遵命。”

贺兰煜见状,撇了撇嘴道:“二哥方才怎么不让我打他脸啊,那才解气……”

贺兰明纾冰冷如寒的脸上漾着一抹讥笑,他温声道:“八弟,想什么呢,他可是南璃太子,人不能死,伤也最?好不要让外人看出,不然情况很可能会和当时九妹在南璃遇险后的结果一样。”

“什么后果?”贺兰煜不解。

“两国开战。”贺兰明纾话锋一凛。

“开战就开战!咱们还怕他不成??这混账欺负人都欺负到九妹身上……明明是……”

贺兰明纾瞪了他一眼,贺兰煜立刻禁了声。

“你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么?”

贺兰煜垂首,他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方才一激动,差点把九妹的事讲出来。

这种事,打烂牙吞到肚子里,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堂堂一国公主,竟成?了邻国大臣的外室……

一想到这件事,贺兰明纾就难以克制腔子里的怒意。

少时,平缓些许的贺兰明纾突然道:“今日先让他吃些小痛,来日方长。”

“嗯,二哥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贺兰煜第一个就不能轻饶他。”

贺兰明纾眸色泛寒,低声道:“好在,他这个太子之位坐的并非四平八稳,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出使各国。”

他默了片刻,喃喃道:“他那个死对头,上任太子孟棠嬴似乎是个不错的切入点,找机会我们得认识一下了……”

*

孟西洲似乎睡了很久,他感受到睡梦中有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抚过他的月匈膛,对方动作极致轻柔,生怕把他弄痛似的。

即便如此,有几?次他还是痛的倒吸口气。

对方会停下,等他没了痛意,才继续。

周而复始,为他清理伤口。

鼻息间,满是浓郁的药香。

对,他又遇袭了。

这个念头像是触发了自然而然的反应,提到遇袭,他就想到青青。

每一次他受伤,青青都是这般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

“青青……”他顺着这个念头哑声唤了句,想张开双眼,可疲惫与痛楚拖着他的眼皮,让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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