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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言目光沉沉,神色微顿,继而幽幽地开口道:……小墨,你也抱抱我吧。
尉迟墨:……
你怎么回事?狗子的醋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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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尉迟墨洗完澡出来后被顾钦言河蟹河蟹我不想改了就这样吧。
顾钦言看着尉迟墨,河蟹河蟹我不想改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写了就这样吧。
顾钦言盯着尉迟墨看了好一会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晋江真有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
尉迟墨闷闷地笑了一声,一把推开他,而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自己脑补吧,反正是番外,无所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哇哇哇哇。
尉迟墨嘴角噙着笑,用手轻拍顾钦言的脸颊:“啧,你怎么那么不老实呢?老想着河蟹河蟹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自己脑补吧毕竟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啊?这是你能想的吗?”
顾钦言抿着嘴笑,声音低醇浑厚:“你想多了吧?我可没有那个念头。还是……你对自己不自信?”说着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尉迟墨怔愣片刻,被男人调侃后,他两边脸颊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随后他粲然一笑:“不吃你这套激将法。”
顾钦言莞尔:“不逗你了。”随后他又解释道:“可是小墨你平时都不主动,那只能由我主动喽。”
尉迟墨撇撇嘴,轻哼了一声。
顾钦言河蟹河蟹河蟹以后两个人都灵魂交流好吧尉迟墨,薄唇弯起:“小墨你……我还是很认可的。”
尉迟墨剜了对方一眼:“你说这话还真不害臊。”
顾钦言闷闷地笑出声,随后伸出双臂揽住对方:“要是我们两个脸皮都薄,那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
尉迟墨挑挑眉,不可置否。
顾钦言展颜一笑,又河蟹河蟹不能写的了上去。
当晚,一室河蟹河蟹呸呸呸绝了真的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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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尉迟墨有个通告,他早早地来到了录制现场。
尉迟墨坐在台侧专心看着台本。经纪人走过来,在他手边放了一瓶水,经纪人刚要转身离开,视线却突然定格在了尉迟墨的脖颈处,他吓得连忙扯了扯尉迟墨的衣角。
尉迟墨疑惑地抬眸看向经纪人:“怎么了?”
经纪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着急忙慌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对方。
尉迟墨眨眨眼,眯起眼睛看经纪人指着的那截脖子。
经纪人连忙摆摆手:“不是我,是你!”说着他拿出手机递给对方。
尉迟墨一头雾水地接过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脖颈。
白皙的皮肤上那几处深深浅浅的红.印是那样的显眼。
尉迟墨蓦地红了脸,紧抿着双唇,在心里咬牙切齿道:那家伙是牲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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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顾钦言从屋里迎了上来,他搂住尉迟墨,柔声道:“回来了,今天也辛苦了。”
尉迟墨眉尖微扬,垂眸思索,像是在心里打算些什么。
出于某种报复心理,尉迟墨突然伸手搂.住对方,埋头于顾钦言的脖——颈——处,重重地河蟹河蟹不能描写河蟹河蟹什么都没有发生那片肌肤。
顾钦言微愣,他揉了揉尉迟墨细软的发丝,轻笑了一声:“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尉迟墨抬起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这才觉得满意,随后他懒洋洋地向屋内走去:“好饿啊,有什么吃的没?”
顾钦言一头雾水地呆愣在原地,一是奇怪疑惑他家小墨今天为什么突然那么主动,二是有点失落,对方怎么抱着自己的脖——子——亲——了几口就收手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片肌肤似乎隐隐地发——烫——发——热,他不禁低笑了一声。
尉迟墨这时从厨房内探出脑袋,问道:“哥?有吃的吗?”
顾钦言这才回过神来,回道:“有的有的,我给你做。你先回房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尉迟墨点点头:“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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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第二天顾钦言站在浴室镜子前,他才有点明白尉迟墨昨天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他。
看着脖颈处的那一片红——印,顾钦言眉头一跳,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晚上还有演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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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时候,顾钦言穿着一身黑色高领冲锋衣上台演出。演唱的过程中他还心有余悸,时不时地伸手往上拉领子。
台下歌迷:哎?大哥换了一种穿衣风格啊!不过也很帅啊,不愧是我哥!
顾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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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墨跟顾钦言冷.战了。
原因是顾妈妈希望儿子带尉迟墨回台湾住几天,但尉迟墨不乐意,因为他怕生得很。
晚上,尉迟墨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不肯出来,顾钦言在门外好说歹说劝了半天都不见里面那人做出任何回应。
顾钦言低眉敛目,声音低哑:“小墨,出来吧。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了。”
还是没有声音。
顾钦言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睡觉吧。”
他顿了顿,接着说:“听说……大灰狼会把晚上不睡觉的小朋友叼走哦。”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尉迟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把我当小孩子呢?
继而他回道:“你先去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顾钦言在门外站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好。”
他回到卧室,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床头边的台灯始终亮着。
书房里。
尉迟墨漫不经心地翻着书,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房内一片寂静,黑暗化作浓墨流泻在屋内的每个角落。
尉迟墨突然想起了顾钦言那个很可笑的大灰狼的故事。
屋外大约是刮起了一阵夜风,把树叶也一同卷起拍打在窗户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突兀的声音。
他不由得挑了挑嘴角。
我才不怕,幼稚。
卧室里。
顾钦言听到了屋外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调低台灯亮度,然后侧躺在床上,佯装睡觉。
尉迟墨轻轻地打开卧室门进屋,走到床前提溜起被子的一角,然后一溜烟地钻进了被窝里。
顾钦言闷笑了一声,而后转身揽住尉迟墨,脸颊抵在那人的头顶上,细软的发丝掠过他的唇边,痒痒的。
“对不起,你要不想去我就不勉强你了。以后都听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尉迟墨才轻轻哼了一声。
顾钦言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低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