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利要求我答应你什么,”安娜说道,“就像我要求的离婚,你好像也一直拖着不予解决。”
“原来你是在报复?”他哼了声,“倘若我答应你离婚,是不是你就可以答应我,永远从谢廖沙面前消失?”
安娜犹豫了。
他的这个假设推断,老实说,对她而言,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倘若不是和谢廖沙曾经那样见过一次面,她绝对会马上点头。但是现在,想到那个男孩对自己的依恋和自己已经答应过他的那些话,她竟然不忍心让他再次失望。
“我觉得这样的交换并不妥当,”她斟酌了下,谨慎地说道,“把离婚和与孩子的见面绝对地对立起来,我认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