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对了这么大动静怎么不见阮岁檀出面,他不是把太子宝贝得什么一样吗?怎么太子一出事,他就当缩头乌龟了??”
“许是陛下有?后招吧,再说那个杀神一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件事才?能善了?。他不来也好,那些年死在他剑下的人还少吗。”
“这倒也是,听说太子出事了?,不少人都怕那姓阮的发疯,他那把‘藏心’剑可不是好玩的。”
移步换景间,罪渊出现在眼前。
司归觉得手上一轻,回头一看,阮岁檀不见了?踪影。
正要去找,却发现四肢僵硬,身体不受控制的扑到在地,周身骨骼像是统统错位了?一般,痛觉几乎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意识,以至于当青衫青年一剑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无?相剑尊!他怎么来了,不是说陛下给他下了?禁制吗!”
“……他、他来了又如何,太子已经死路一条,难道他还?能违背天帝的旨意不成?”
“万一他又和那年一样不管不顾,大开杀戒呢,别忘了?明王府前尸骨累累!”
阮岁檀并不好受,这傻小子居然给他下了?药,害得他在梦里……真该把这小崽子吊起来打一顿,打得嗷嗷哭最好。从梦境里强醒出来已经耗费了大半心神,又遇上天帝在明王府外布下的禁制,一连闯了十三道禁制,中途还?有?前来劝和和奉命阻拦的。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还?不能敞开了?杀,比那年镇压万人叛军还?费神。
幸好,赶到了。
阮岁檀走到太子身前,把他扶起来:“小殿……太子殿下。”
梦里的事情再度浮现脑海,阮岁檀两颊有?些发烫,他心中有鬼,不敢像往常一样看他。
“陛下已有旨意,阮岁檀你公然阻拦,你这是抗旨。”
“大胆,阮岁檀你也想下罪渊吗!可别一时冲动,舍了?几千年苦修来的机缘道行。”
“无?相剑尊,太子殿下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我等不得不把他送到罪渊。”
“陛下又不止一个儿子,你还?会有?下一个徒弟,可别想不开跟上界的罪人搅合在一起。”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他们不是师徒情深吗,我们一起上,把他们师徒俩一起送上路。”
阮岁檀把太子扶到一边安顿好,整了整衣袖,手上的藏心剑剑锋上血痕犹在,他缓缓道:“众位若是行个方便,在下便带着殿下就此退隐,管你们上界下界是争是夺……”
“哼!若是不呢?你还?敢杀了?我——啊!”
阮岁檀手腕轻动,众人还没看清楚发生什么时,那说话之人惊呼出声,随即软到在地,脖颈间一道细细红线,倒地的瞬间头颅脱离脖颈,像个西瓜一样滚碌碌的转了一圈。
众人齐齐惊呼。
阮岁檀提起剑,把剑尖残留的鲜血轻轻搽在衣袖上,青色的衣衫瞬间染了?血,那青色渐渐深了。
“嗯,杀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