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檀神神秘秘:“笛声。”
“笛声?笛声怎么可能被看到?”柏知知不信道,“我见识少?,你也别框我。”
阮岁檀:“哟,柏少宗主也承认见识少?啦?不容易,不容易。”
柏知知脸上一红,道:“少?扯东扯西,快说。”
阮岁檀不再逗他,笑道:“且看。”
柏知知一眨不眨的看着阮岁檀指尖,只见他张开手,什么都没有:“啥?”
“是没有。”阮岁檀笑道。
柏知知恼了:“你又……”
“不过你听——”阮岁檀往远处湖中一指。
柏知知顺着食指方向看过去,只见湖心停着一页扁舟,舟头背对着他们坐着位蓑翁,手里握着一支竹竿,独钓一江春水。他有些?纳闷:“钓鱼翁?”
阮岁檀手中长剑脱手而去,寒光所向,直指蓑翁!
“找不到人也不要滥杀无辜啊!!”柏知知急道。
阮岁檀脚尖一点湖中小荷尖尖角,飞扑而去:“傻小子,快给你叔发信号!”
柏知知手忙脚乱拿传信符:“真是他啊?!那你等等我也来帮忙!”
“别,就在岸上等着,一会还得照顾你。”阮岁檀追着剑光而去,那钓鱼翁纹丝不动,连湖面上的浮漂都没激起一点涟漪。
突然,剑光将至间,钓鱼翁猛地提起竹竿,竹竿弯成一个极大的弧度,鱼线绷得紧紧的,显然水面下有东西上钩了。
水面下的东西破水而出,浑身金光灿灿,竟是一条黄金鲤!
钓鱼翁猛地一扬鱼竿,那黄金鲤直直朝后飞去,迎面撞上森寒剑光。阮岁檀措手不及,抓着剑柄往旁边避开,一脚踏进水中。
黄金鲤重重摔进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阮岁檀再度执剑刺向钓鱼翁,钓鱼翁头也没回,再次提起竹竿,鱼钩上的黄金鲤被迫重出水面,二度对上利剑。
阮岁檀剑锋一转,停在舟尾,两人隔着矮矮的舟棚一坐一站。
“尊驾好兴致,孤舟泛湖,闲钓春江。”阮岁檀道。
“阁下也挺闲,九州五海何处去不得,偏偏跟老头子过不去。”钓鱼翁道。
阮岁檀道:“倒不是闲,尊驾手脚太快,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在下不得不来此一趟。”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说来听听,老头子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说来话长……尊驾把在下的老窝拿了。”阮岁檀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不好意思,今天加班哭泣
明天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