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戳这件事情,必须得找到地方盖,才会有这么一个戳。肖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份文件,被人剥去了“档案袋”,然后上下其手,寻摸一个地儿狠狠地盖下去。
“肖授。”龚毅敛欺身向前,将整个人都压在肖授身上,“你准备好了吗?我的工资卡迫不及待了。”
什么鬼?本来已经神志不太清醒的肖授,此刻突然有一瞬间的清醒,这话怎么这么沙雕?但是他心里突然出现的期待是个什么鬼???
这好像是肖授经历过的最长的一次夜晚,网上有句话土味情话这么说的:你不累吗?你都在我心里跑了好多年。肖授想问龚毅敛这句话:你不累吗?你都在我身上撞了好多下!
次日,肖授睁眼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除了头以外的地方的存在了,他?尝试着扭了扭头,一转过来,发现龚毅敛还睡在他身边,这好像是第一次,他?醒来,身边有龚毅敛,肖授想朝龚毅敛靠过去,但是他刚一动,龚毅敛就已经醒了。
“醒了?”龚毅敛皱了皱眉,睁了眼,“有没有哪里难受?”
今早完事的时候,龚毅敛已经给肖授清理过了,但是昨晚还是太久了,他?担心肖授还有哪里不舒服。
肖授被问得老脸一红,使劲摇摇头,心想赶紧起来吧,这尴尬的,是不是应该抽根事后烟???
“嘶——”肖授一下用力过猛,扯到了使用过度的地方,于是一个失重就倒了下去,不偏不倚,便倒在了龚毅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