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折腾的鸡飞狗跳,斐七很是疲惫不堪,即便是刚刚睡了一觉。
这不他同游候在外头吃饱了饭,仿佛给打了一剂催眠药似得,眼皮子耷拉着回的家,坐在床上没一会就开始打瞌睡。
因为没去诊所,游候就又给他找了点感冒药,倒了水让斐七吃下去后,游候也没招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护发素,接着又将行李箱拖出来,打开翻找。
斐七强打着精神望着游候,看他的手在那些花花绿绿的袋子里寻来寻去,半天掏出一只钩针来。
他想跟游候说说话,可还是不大好意思,于是憋了半天,便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跟我回上海吧。”
游候拿着钩针,坐在穿衣镜前的椅子上,低头哈腰的开始扯小辫:“那怎么行呢,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呀~”
“什么事业,”斐七本来是靠着床头上,因为又累又困,加之又靠的舒坦了,便大有出溜着躺下去的架势:“别干了,太累了。”
游候往头上的假辫上抹了点护发素,接着拿起钩针,挑刚才跑松的几个先拆:“什么太累了,好像你知道一样……”
斐七强睁开眼:“我累,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个城市,你要是坚持到处跑,我就只能到处追,想想就累。”
他打了个呵欠,直流眼泪:“不行就别干了,我还是能养得起你。”
游候拆掉一根脏辫,疼的呲牙咧嘴:“七哥,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斐七干脆倒在床上,他已经迷糊了,所以基本上可以称做是话不经脑:“算了,你穿衣品味太怪了,不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