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哥听了这斩钉截铁的一声诧异极了,下意识的就回头朝她看去,刚扭过头看见那张滑稽的丑脸就后悔的立刻扭了回来。
只听那丫头继续说道:“我出去了谁给少爷梳头啊?您自己又不会梳,您忘了您上次梳头把木梳缠在头发里,奴婢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您的头发理顺了把那木梳拿出来的吗?”
赵安哥鼻子险些给她气歪了。
感情这货是个属螃蟹的,就会窝里横,在外边就三脚踢不出个响屁来,在他这儿就牙尖嘴利能说会道……
赵安哥不知是饿了还是给她气的,胃都开始胀胀的难受,又不得不承认,没有个人帮他他还真的搞不定这颗脑袋,他不想妥协却不得不妥协,干脆把眼睛一闭开始装死,大爷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头发就一下一下的被木梳轻轻的梳了起来。
赵安哥不想搭理她,就闭着眼睛在心里天马星空的盘算,想着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