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接到医院通知,我带着法医过去了,简单做了个询问,法医再次检查了下,拍了点照片,记录都在这,大家先听听再说。”张潮拿出录音笔,摁了播放,丢在了桌子上。
“那天晚上,我去酒吧喝酒,是想找个合眼的一起走,喝到半夜也没找到。大概一两点吧,我就走了,想出来走一段稍微清醒清醒再打个车回家,结果出酒吧没走几步就尿急,我就迷迷糊糊找了个小巷子进去撒尿,撒完,我还没来及走,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人,拉着我就一通亲,我当时都吓到了以为碰到打劫的。不过他技术挺好的样子,我也喝了酒,就由着他折腾。后来他拱了半天火,叫我跟他去旁边小树林,我就去了。走进小树林里面,他给我摁着靠树上,又蹲下那啥,我几次想把他提起来,他都阻拦我跟我说不急,后来给我弄得迷迷糊糊的,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就躺这了。”说话的人有气无力,一段话时间不长就播完了。
录音笔播放停止,空气仿佛也静止了,会议室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维持着崩裂前最后的平静。
“他还能辨认出是谁吗?”齐楚琛说了句。
“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