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噗嗤一声笑。
扎丸子头的小姑娘反驳她：“瞎说什么，咱们老板这皮肤哪是吓出来的，分明是天生丽质，哭一顿都能给自己补水的那种。”
这话说完，众人更是忍不住纷纷大笑起来。
方静姝边笑边调侃：“行了啊你们，咱们老板每次一来，你们别的本事没长，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再这样下去，老板都要误会我拿着工资在这给你们开口才培训班！”
一番玩笑调侃之下，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欢乐活跃了不少。
就连刘凡霜也没忍住转哭为笑，伸手擦了擦眼泪。
一顿玩笑过后，刘凡霜调整好了心情，再次看向苏倾。
表情虽然没那么凝重了，但她眼中的认真依旧不减。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苏小姐，谢谢你再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做出更好的作品，配得上你对我这么好。”
苏倾给她递了一张纸：“不必客气，不论是薪资还是这间办公室，相较于你的手艺来说，都不值一提。”
“我不要你努力配得上这些外在条件，我只怕这些条件配不上你的手艺。”
话听到这，刘凡霜险些鼻子一酸，再次哭出来。
她强忍住泪水，认真点头：“你放心吧，这次新品，我一定会交上一份让你满意的答卷。”
苏倾弯起眉眼，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我很期待。”
刘秋芸在一旁看着，也是实打实的为自家女儿高兴。
也是发自内心地感激苏倾。
她开始有些后悔，总觉得自己在车上送出去的耳环和团扇太过微薄，总还要多送点什么才能表达感谢。
刘秋芸想了一圈的，抹掉眼泪，连忙道：“对了苏小姐，我们家里还有一些作品没带过来，其中有屏风和裱好的画卷什么的，我看放在店里装饰和售卖都挺合适的，不如我明天就回家带过来送给你吧！”
刘秋芸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来递给女儿：“霜霜，你快给我订今天的火车票，我今天就回家拿去！”
刘凡霜点点头，接过手机一过去正要操作，就被苏倾给拉了下来。
她简直哭笑不得：“刘奶奶，你们真的不用想办法谢我。”
“说到底，您女儿付出的是手艺和作品，而我为了让她无后顾之忧的产出更好的作品，为她提供更好更便利的条件和报酬，这都是理所应当，是等价交换。”
“所以，不论是您，还是您女儿都不欠我什么，你们不必为此感到有负担。”
旁边的小姑娘们闻言，都忍不住小声感叹。
“天啊，咱们老板三观也太正了吧！”
“不光是三观正，而且还美得表里如一！”
“呜呜能力这么强，长得这么好看，心肠这么好，三观还这么正，这是什么神仙老板，我要一直在这里工作下去……不，我死了都要埋在这里！”
前面的两句还算正常，最后这句说出来，所有人都没忍住看向那扎丸子头的小姑娘。
方静姝幽幽看向她：“大白天的，你少说这种鬼故事想吓唬我们。”
氛围瞬间被再次打破，变得轻松起来。
就连刘凡霜母女也被逗得认真不起来，只顾着笑了。
参观完办公室，一行人又去了楼顶露台上坐着休息。
方静姝亲自拿来了茶具，暖杯，取茶，洗茶，醒茶，泡茶……一气呵成。
刘秋芸看得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