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天开始怀疑老蛤蟆贼喊捉贼,不过他却依旧还是要去追捕白老爷,因为他必须抓住白老爷,才能给楼先生一个交代。
所以接下来他立即下了一道命令,让土狗、棕熊,带着三十个人全城搜捕白老爷,而他自己则和花狸一起,带着其余的寻龙堂手下,去搞老蛤蟆,逼他把长生引吐出来。
寻龙堂本来就是靠打探消息吃饭的,赵九天很自信,即使不亲自出马,凭借土狗、棕熊二人的能耐,以及他们寻龙堂在西安城内的渗透程度,也能轻易将白老爷和我三叔他们找出来。
而事实上,他确实也有这个资本,毕竟他是地头蛇,只要白老爷他们一天不离开西安,就别想轻易躲过寻龙堂的眼睛。
好在白老爷此时去了乡下,土狗和棕熊肯定是先从城区搜索,至少还能拖延一段时间。
而此时,赵九天带着花狸,直接找到了老蛤蟆,然后打开天窗说亮话。
“老蛤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长生引是在我赵九天的地盘上挖出来的,谁都不能把它带出西安城,就算是八神爷亲自前来,老子也不会给他面子!”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别再给我玩贼喊捉贼的低级计俩,乖乖将长生引交出来,不然到时候断胳膊断腿,那可就怨不得谁了。”
赵九天这话,可谓是硬气无比,甚至有些狂妄。
不过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毕竟他是寻龙堂的大佬,而寻龙堂在西安这地头上,算是寡头势力,一般人还就真不敢惹他。
老蛤蟆李钦瓦听到这话,却是一脸懵逼。
“赵九天你给我说清楚,谁特么贼喊捉贼了?”
“老子要真拿了长生引,早就飞北京去了,还留在这里陪你玩泥巴吗!”
“也不用脑子想想!”
赵九天一愣,这老蛤蟆说的话,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可是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实力,认为白老爷不可能在他的众多眼线的观察之下,暗度陈仓去把长生引拿走。
再说了,这老蛤蟆现在还没走,估计是还没想好逃跑的路线罢了,等他想好了逃跑路线,一溜烟飞走,到时候再想抓他,恐怕就难了。
于是就说:“好好好,你继续耍赖,老子现在就用拳头治一治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毛病!”
然后一挥手,就让手下动手,去捶老蛤蟆。
老蛤蟆自然也不会示弱,连忙让手下怼上去。
于是两伙人就打了起来,打了许久,外面传来警笛声,这才分开,双方纷纷逃离现场。
这一架下来,双方都互有损伤,不过总体而言,肯定是老蛤蟆这边吃亏比较大,毕竟他是外来者,身边的人手并不多。
就连老蛤蟆那张麻子脸,也被揍肿。
老蛤蟆吃了个大亏,心中闷闷不乐,就打电话回北京,向八神爷求助。
电话里添油加醋说了一大通赵九天的坏话。
八神爷听了老蛤蟆的诉苦之后,只淡淡道:
“嗯,知道了。”
“回头我就派些人手去帮你。”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这长生引,必须拿到手,知道了吗?”
老蛤蟆连忙说知道了。
……
而此时,白老爷带着我三叔、张跃才、刘秋菊和陈小宝四个徒弟,来到西城城郊柳家沟住下,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白老爷就让张跃才假扮算命先生,回去西安城,给李信阳那个局收尾。
张跃才回到西安城,在城里的药铺买了一些牛黄解毒丸,一些六味地黄丸,一些党参、红枣、当归,等等,乱七八糟的,然后再买个研钵,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放在一起,磨成粉末,再搓成丸子,然后就带着这些丸子去找李信阳。
他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了陈梅花的家里。
此时陈梅花正在清理自家门前的杂草,见到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到来,立即热情迎上去。
“老先生,您怎么亲自光临我家了!”
“快快进来喝茶!”
张跃才表情淡漠,淡淡道:“我是来找李信阳的,他在吗?”
陈梅花就说:“在啊!”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这里,他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信阳一直期盼着老先生您的丹药呢!”
“今天总算是盼到了!”
然后连忙带着张跃才进家里,来到李信阳母亲的房间,只见李信阳正在给他母亲喂粥。
他的母亲已经瘦骨如柴,脸色泛白发黑,看起来已经病入膏肓,基本上回天乏力。
李信阳见了张跃才,连忙说道:“老先生,您总算来了!”
张跃才瞥了李信阳母亲一眼,心中就有些不忍。
说实话,这次他做的事,实在是太没良心了,不过为了他师父,再没良心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张跃才就说:“我们到外面去说话吧。”
然后带着李信阳和陈梅花出了房间,来到客厅,泡上好茶,一边喝茶一边聊。
张跃才将他自制的丸子拿出来,对李信阳说道:
“这里有七粒清元丹,是用长生引炼制出来的。”
“你拿去给你母亲服用,每天正午服用一粒,直到吃完为止。”
李信阳拿过丸子,只觉得有一股药香味,就觉得应该是高级丹药,不由心中激动:“多谢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