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菊和张跃才被带了下去之后,就有手下过来问胡龙:
“胡先生,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给岳总?让岳总派人去山海关那边抄底。”
胡龙却冷笑:“呵呵,你要真信了刘秋菊的话,那就太天真了。”
那手下一愣,“胡先生您的意思是?…”
胡龙抽了一口烟,说:“她在说谎,我将她和张跃才分开来关,就是想分开来找突破口。”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无比。
随即起身,去往关押刘秋菊的房间。
此时,刘秋菊被关在一个黑压压的小屋子里面。
她从未感觉到这样无助,这样绝望。
她知道,这一次恐怕很难逃出魔爪,可是,她不能出卖白老爷。
“吱呀…”
房门突然打开,一缕白光如剑一般斜刺进来,让刘秋菊下意识眯着眼。
胡龙缓缓走了进来,他依旧一脸淡然。
“其实你可以说实话,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会为难你。”
刘秋菊装懵做傻:“我知道的一切,之前已经说给你听了。”
胡龙却说:“白老鬼不可能在山海关。”
“你可以骗别人,但是却骗不了我。”
刘秋菊冷笑:“你又不是我师父肚子里面的虫子,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去山海关?”
胡龙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因为白老鬼有这东西,他有脑子,山海关距离秦皇岛太近了,他不会冒险在那边和你们汇合,因为他知道,他在秦皇岛的位置已经暴露,他也会想到,我们会派人去那边抓捕他,而我们的人要从秦皇岛追去山海关,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若是他知道这一些,却还叫你们去山海关汇合,那只能说明他脑子进水了。”
“你就实话实说吧,小姑娘,不要用幼稚的谎话来欺骗我。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你长得那么娇嫩。”
刘秋菊听了胡龙的分析,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完全没想到,胡龙的分析能力竟然这么强。
不过只要稍稍一想,其实胡龙有这能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方霸主,他之前能成为上海青帮六元老之首,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而且半年前他能够在条子的围捕之下逃出来,也说明了他的能耐,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胡龙见刘秋菊依旧闭口不说。
便又一笑,说:“既然你不说,那我恐怕唯有亲自上阵,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了。”
说着,就转身将门反锁好,然后开始不急不缓地解扣子。
刘秋菊见状,立即脸色狂变。
她没文化,不知道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胡龙这动作,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要干嘛?!”刘秋菊面色狂变。
胡龙荡漾一笑,说:“征服你,直到你对我说真话为止。”
说着,就扑了上去。
刘秋菊连忙一闪,躲到了墙角处,花容失色,惊慌得像只落水的小鸡。
胡龙又是一笑:“你躲不了的,这房间这么小,而且就我俩,你躲得了一次,躲得了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所以我劝你,要么乖乖招了,要么乖乖从了,呵呵,我的小乖乖。”
刘秋菊吓得不轻,完全没想到,这胡龙都这么老了,竟然还想吃嫩草。
“你这老东西!给我滚远点!”
“不然我弄死你!”
“你这么老了,老娘要是发飙起来,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可能就会挂掉!”
刘秋菊撕声大喊,像个炸毛的小母猫,丝毫不示弱。
胡龙却也丝毫不惧,说:“呵呵,我确实老了,一个人恐怕还就真制服不了你,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真还会碰一鼻子灰。”
他顿了顿,这时,却话音一转,“既如此,那我就去叫多几个人进来,一个人不行,就两个人,两个人不行,就三个人,三个人不行,就四个,五个,六个,十个,我有的是人……所以,你确定还要反抗?”
刘秋菊被吓哭了。
真的吓哭了。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满脸的绝望。
她完全没想到,胡龙竟然会这么丧心病狂。
结果还没等胡龙叫人进来,她就软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这样总行了吧!”
“你别乱来,不然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放过你!”
胡龙嘴角一翘,“早就该这样了嘛,何必折腾这么多呢?”
“说吧,白老鬼去了哪里?”
“沈阳!”
“我们约定在沈阳集合!”
胡龙又问:“具体沈阳哪里?”
刘秋菊就说:“我不知道!师父他说只要我们去到火车站,在火车站附近等一天,他就会来接我们!”
胡龙看着濒临崩溃的刘秋菊,觉得她不太可能说谎,白老鬼为人谨慎无比,确实可能会做出这样的抉择,就连徒弟,也不让知道他的藏身地点。
呵呵,这老狐狸,狡猾得很呢!
随即他立即转身出门去,对手下说:“好好伺候好刘小姐,可别让她损伤了一根寒毛,不然我唯你们试问!”
然后迅速回到大厅,打了个电话给岳抗争,将白老鬼去了沈阳的消息告诉岳抗争。
岳抗争听了,立即打电话给秦皇岛那边的洪重金,让他立即去火车站,注意开往沈阳的列车。
洪重金得到消息之后,立即盯紧了所有去往沈阳的列车车次,最后还就让他发现了白老鬼,只可惜此时白老鬼已经开始检票,进入了检票口,准备上火车。
洪重金唯有催人快点去买票,最后只买来五张票,连忙带着四个手下,一起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