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理由哪能糊弄过去,秦风摇头道:“朋友一场,给你个提醒,武安侯已经回府,不说那位肖小姐愿不愿意见你,要是被侯爷逮到有你好受的。”
“你不想想武安侯如今要去望安山可是你亲老子在朝堂上的提议。”秦风其实有些乐,原本是安排黄棠把武安侯推出去,没成想郭士通他爹想不通,自己跳出来做了这个背锅的。
倒是让黄棠置身事外,虽是增派驻守是他提议的,可他到底没推武安侯出去,这样的结果让秦风心生欣喜,就是可惜了郭士通。
媳妇没影,亲爹还得罪了武安侯,若是按着剧本走,武安侯那叫归得其所,但中间跳出个人来推动,这特么叫始料未及,还是被人阴了一把,能爽?
郭士通被捅到了心窝子,含混道:“谁说我要去侯府了,不过是听说侯府分家,过来看个热闹,这晚间无事天又热,出来散散。”
切,死鸭子嘴硬,秦风揉了揉萧令瑶的耳垂,故意说道:“媳妇,咱先回?”
秦风最近多了一样嗜好,那便是揉萧令瑶的耳垂,她的耳垂格外粉嫩,阳光之下更是有玲珑剔透的感觉,第一次试过以后便爱不释手,有些放不下。
啧,真是……狗东西,郭士通看在眼里,心里一万个不痛快,但还是腆着脸说道:“你们是从侯府出来的,武安侯府怎么样了?”
“怎么样?兄弟分家,兄弟离心,侯爷举家上下全部随军离开都城,对了,听说夫人还变卖了名下的宅田,看样子是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秦风叹道:“某人可以死心了。”
秦风的那点小心思并未瞒过萧令瑶,他们越是光明正大地提及这些事,越是显得武安侯只是死心离开都城,才不让人觉得异样。
郭士通一时间沉默,他亲老子在朝堂上建议武安侯增驻望安山时,他的脑袋就空了,现在更是嗡嗡地响,连秦风他们的马车是何时驶离的都未察觉。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色更沉,原本还露出头的皎月躲进了云层。
郭士通思来想去,自己的确没什么立场去武安侯府,正准备打道回府,又一匹快马奔来,那马上的少女一袭月牙白的劲装,头发竟然只梳成高高的马尾,飒爽无比。
那少女见到站在路边的人影,因灯光昏暗看不清面目,近日发生的事她均知晓,当下警惕心大起,马立马慢下来,待近了以后看清那人的长相,这少女眉头微颦,持鞭便要加速。
郭士通正愁上心头,这心上人就送到了跟前,一跃就扑到肖芷青的马前,狠狠地抓住马鞭不说,一只手还扣住了马鞍:“肖姑娘!”
他差点脱口而出她的名讳,情急之下换了个称呼,肖芷青气急败坏,看到郭家人和见到仇人没有两样:“你们郭家害我们肖家至此,你还跑过来碍眼?”
毕竟是武安侯夫人一手带大的姑娘,这利落的性子与她同出一辙,肖芷青年纪虽不大,但是真正憎恶分明之人,朗声说道:“郭参将还是离我们武安侯府远些为妙。”
“肖姑娘,此事是家父的不对,我替家父向你们侯府道歉,好不好?”郭士通咬了咬牙,颇有些哄姑娘的语气:“你我二人莫因为此事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