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姜月和盛明楼的面前,中东土豪掏出一把金钥匙,亲自交到亚裔手里?,并笑着恭喜他在赌局中获得胜利。
金钥匙,对应着一座金矿。
真的是一张牌,不是天堂就是地狱。这才是真正的豪赌,外面那种一张牌十万美金的和这里?的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那你赌过吗?”姜月紧张得手心?冒汗。
盛明楼说:“赌过。”
刚说完,中东土豪像是看见老熟人一样朝盛明楼走来。先是握手,然后说了两句寒暄,都是用西语。
和盛明楼打完招呼,中东土豪望向姜月,用蹩脚英语说:“或许下次我们可以用这位美女来一场。”
姜月听懂了,而且不太高兴。
什么?叫做拿她做赌注?她和那些所谓的‘女朋友’能一样吗!
盛明楼的表情微微有变,唇角虽然还有笑意,但浑身的气场变得极冷:“我的太太是无价之宝,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
姜月愣愣看着盛明楼。
结婚之后,她好像从没听见盛明楼说‘我爱你’。
可这一句‘无价之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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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月在盛明楼怀里?醒来。
游轮还?在海上行驶,浪花的声音自窗外传来,听得人昏昏欲睡。
“醒了?”盛明楼的声音很轻。
姜月半眯着眼,点点头。
今天醒过来,比平时都要累。昨晚的一场欢愉,她难得主动撩拨盛明楼,不想盛明楼像憋了许久后要一次性爽个痛快,抵着她不肯放。
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肯停。
姜月在盛明楼怀里?缩了缩,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某种木头味道,清冷、干净,但很舒服,很好闻。
盛明楼已经彻底醒过来,一只手拥抱她,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
“月牙,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姜月没睁眼,只应了声:“嗯。”
“就是……”盛明楼欲言又止。
姜月蹙眉。夫妻俩有什么?话不能说?而且怎么莫名还?觉得盛明楼有点心虚?
“你想说什么??”姜月掀开眼皮,看见盛明楼的眉头也打了褶,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盛明楼转开脸,干咳两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有孩子了的话,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怎么莫名其妙开始说起孩子的事了?
姜月刚想说:别想太多,我们每次都有……
有……吗?
昨晚一路火花带闪电,盛明楼被她撩拨得还?没回到船舱就有了反应,那有空翻箱倒柜找那东西!
姜月不可置信地看向盛明楼,也变得结结巴巴:“所以,昨晚,那么多次,都……”
“没戴。”盛明楼说。
而且语气里?还?有点委屈心?虚是怎么回事!
都说情到浓时最容易中招,昨晚空气中的苯氨基丙酸浓度确实达到最顶点。
姜月猛地伸手掰过盛明楼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盛明楼,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嗯。”
“你有没有……就是有没有……”每到这种时候,姜月仿佛可颂上身,嘴巴都不灵光了:“我的意思是……你……”
盛明楼直接低下头,堵住她的唇。
长吻过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动情道:“月牙,我们要个孩子吧。”
噗通。
噗通。
姜月听见自己的心?跳,人生第一次跳得这么?大声。
她伸出手,勾住盛明楼的脖子,轻轻吻上去:“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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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盛宴的请柬在半个月后送到姜月手上。
时间是后天晚上七点开始,盛宴上将会进行一轮新的评选,包括最佳主演,最佳配角,以及新一轮四小花旦评选。
要参加盛宴,当然要全副武装。
一收到请柬,姜月便连忙赶回渤艮庄园。她想让盛明楼把威廉的团队叫回来,好准备在红毯上艳压群芳。
刚进书房,盛明楼便举起右手。
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份附赠大马革士白玫瑰的纯白色请柬,请柬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姜月呆了呆:“也请你了?”
“嗯,盛宴后是慈善晚会。”盛明楼说。
原来如此。
姜月点点头,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进场?”
“七点半,和你一样。”盛明楼放下请柬,起身走到姜月身边,“盛太太,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走红毯吗?”
姜月看一眼他伸出来的臂弯,脸上的笑意再也盖不住。
她温柔地挽住盛明楼的手:“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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