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时，大凶只是说自己的灵根不差。
可是如今神女却说自己的灵根完美无瑕，至高无上......
苏墨并没有因为神女的话语而有太大的心理波动，他明白神女一直认为他和她是一样的存在，才认为他的体质与她一样。
即便他的灵根真的是完美无瑕的又如何？他的修行一途是太多的代价换来了，天赋绝不是修为最关键之物......他自是这么认为。
苏墨沉思了片刻，缓缓地转头看向姬霜。
姬霜也看到了苏墨转头看向她的举动，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神色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害怕。
见到姬霜的样子，苏墨便自己回过了头，暗中对着神女缓缓问道：“为什么是秘密？这不是很好吗？”
神女再次传音，“这种先天灵体有一种先天之气，先天之气是先天灵体的根本......”
“而这种先天之气是可以被人剥夺的，一旦被人剥夺，人也就死了。”
苏墨脸色一变，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也终于明白这姬霜为何没有像姬月一样，而是被保护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那是因为姬族也害怕姬霜的秘密被人发现，从而带来灾祸。
苏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的秘密若是让人知道了，别人能用什么办法剥夺她的先天灵气？”
神女只是十分平静而圣洁的说了两个字。
“交合！”
想了想，神女又补充了一句，“即便不剥夺她的先天灵气，也能因为她的先天灵气获得无上的好处。”
苏墨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神女说他们是先天神体，“那我们也有这种先天灵气吗？”
神女十分肯定的回应道：“有！”
苏墨眉头一皱，缓缓的问道：“我们的先天灵气也能被人剥夺吗？”
“不行！”
苏墨一愣，“为什么？”
“没有人能剥夺我的先天灵气，也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剥夺你的先天灵气......”神女平静的开口道。
苏墨闻言苦笑了一声，神女的自信让他有种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感觉。
沉默了一会儿，苏墨随后又问道：“那我们的先天灵气也可以让自己的伴侣获得好处吗？”
神女轻轻的开口，“可以。”
一瞬间，苏墨的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当初在九天之上与神女两人不着片缕而相对之时的场景。
如今的神女与苏墨一起回到世间，修为被压制，更是染上了一丝红尘之意，对于这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慢慢的想了起来，也不再有那种交流上的生涩。
而当初的神女与如今的神女不同......当初的她独自一人生存了无数年，似乎遗忘了与人交流和与人相处的能力。
她只是以一种超脱于情欲之外的状态，在与苏墨讨论‘存在’之时，将她完美无瑕的身躯展现在了苏墨的面前......
一个问题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苏墨的脑海之中......神女这种无上修为的先天灵气，若是遇到她方才说的情况，会让他人获得什么样的好处？
这无关情欲，只是苏墨对于出现问题时的习惯性思考。
似乎看出了苏墨在想什么，神女那轻柔而绝美的声音轻轻地在苏墨脑海之中响了起来，如同一波春水扰的苏墨的心神一荡。
“你所想的问题，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
“......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