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宁川点了下头，坦然承认，具现这颗新生的法则之心。
见状，考核之地的六道视线，整齐地怔住。
夜轻舞和秦雅的脑海，双双陷入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一天之内，悟出两种一品法则？！
无法想象！
远远超出她们的接受范围！
甚至，让人恐惧。
对面，人形光影不知道混沌法则的事情，可心中的震撼，还要超过两女，喃喃道：“泉境的无极法则？
不可能啊！
难道说，复苏时代的武星，还能孕育悟出一品法则的生灵？
可这样的话，过往的复苏时代，武星本土，为何连绝世天才都不曾出现，都被杀了？”
人形光影不断自语，死死地盯着宁川身前的法则之心。
那张不起波澜的面庞，罕见的流露不解、紧张、以及惊诧等情绪。
他真的料想不到眼前的一幕！
宁川眉头轻挑，听出言外之意，讶然道：“辉煌时代的武星，出现过掌握上三境之下一品法则的生灵？”
“有过！”
人形光影用力点头，语气中透着一抹郑重，道：“不过，非常罕见，凤毛麟角，不只是天赋方面有要求，还要……还要……”
他停顿下来，凝眉苦思，像是在竭力回忆。
宁川眯了眯眼，他之前就怀疑过，上三境之下，不出一品法则，恐怕存在其他方面的限制。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另外，楼爷曾在太上神殿的那座道统，跟他提及过一次一品法则。
在涉及能否凝聚法则之心时，颇有犹豫。
当时不以为意。
如今再次回想，不由得让他联想，或许只有鼎盛的霸主级势力，才能培养出这样的生灵。
“我想不起来！”
好一会后，人形光影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只记得，隐杀楼曾经出过一位惊才绝艳的神子，放眼当时的武星，可以排进前三，楼主为了他，找到太上神殿相助，最终让他成功掌握泉境的一品法则，而后一路崛起，速度快得吓人，不到十万年，成就真神！”
闻言，宁川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的猜测成真。
单是坐拥真神的势力，不一定能做到。
如此一来，他靠着两种二品法则，日后有机会，或许可以扯大旗作虎皮！
比如，霸主级势力的神子！
又或者，某些老不死藏匿的恐怖天骄，只为问鼎至强！
不信没人不怕！
收敛升腾的思绪，宁川想了想，又道：“提前掌握一品法则，有什么好处吗？”
“同境界更强的实力，但这只是次要，一品法则附带的效果，最重要的是更强的潜力！”
人形光影强调，一品法则，直接涉及成神。
泉境时悟出，几乎百分之百，可以达到准神极限！
并且未来成就真神的可能，远高于上三境才掌握！
人形光影郑重道：“如果，一品法则的所属法则，全部没有凝聚法则之心，潜力最大，成功突破的概率也最高，达到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