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的那个留学生，一个电话打到了夏国，此刻已经是夏国的午夜了。
“吴川，大半夜的，你搞什么？”
刚躺下不久的金陵大学数学系教授钱勇，带着浓浓的疲惫声。
“钱教授，出大事了，周氏猜想被证明了，已经挂在数学新进展的官网上了。”
听着对方兴奋的声音，钱勇教授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若不是吴川是自己的学生，他都以为吴川在消遣自己了。
“你确定吗？不会是官网被黑了吧！”
“不是，编辑部的人都发了脸书和推特解释了这件事情，而且审稿人是普林斯顿的怀尔斯教授！”
嘶！
钱教授倒吸了一口凉气，怀尔斯是何许人，菲尔兹奖获得者，数学界的大佬。
审稿苛刻之极，十篇论文有八篇都挂在了摘要部分。
“教授，您认识华清大学大二学生陈诺吗？”
听到这个名字，钱勇愣了一下，道：“华清有几个陈诺我不知道，但有一个是今年数学建模大赛三奖的获得者，很有天赋的学生，你打听他做什么？”
“教授，周氏猜想的作者就是他！”
一句话在钱勇教授心中如惊涛拍岸，卷起千重浪花。
耳中除了陈诺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良久之后，钱勇清醒过来，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
钱教授穿着大裤衩踉踉跄跄的冲进书房，打开电脑就登录了数学新进展的官网，陈诺的周氏猜想就挂在了首页。
大致看了一遍摘要后，钱勇拿起手机找到赵元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老钱，你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神经。”
不待钱勇说话，赵元先出声了，白天在nsa折腾了一下午，刚睡下一会呢。
“老东西，睡什么睡，出大事了，周氏猜想被证明了，还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你从哪里知道的？”
“数学新进展的官网上都挂了预印本了。”
“什么，这么快，这才三天呀？”
赵元大吃一惊，30号下午投的稿到现在，国外刚好三天。
按道理这种论文的审核极其严格，也很慢，半个月算是很快的，这次只有三天，有些不可思议。
“老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
“多新鲜呀，陈诺是我的学生，论文是我和太学、秋鸿等几名教授论证过的，还是我翻译的，你说我知不知道。”
“那上面怎么没有挂你的通讯作者，也没有第二作者。”
“老东西，你是不是打我脸呢，他自己一个人开的题，一个人证明的，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去抢学生的成果。”
嘶！
我艹，一向斯文的钱勇教授爆了粗口。
不止是他，夏国境内的高校数学教授都上演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