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桑,前面就是上田组总部了...”
早良大成将车速放慢,语气恭敬地说道。
中野真佑偏头从窗外看去。
上田组的总部此时从外面看去是一座古式和风庄园。
外围被高约三米的黑头白底围墙所环绕,围墙往前一眼望不见终点。
光是从进来的路口开车到大门处,早良大成就花了接近一分钟。
“这么大?!”
中野真佑双眸一睁,脸上出现惊讶神色。
他之前考虑过上田组总部可能会比较大,但没想到居然能在寸土寸金的东京郊外占地几个平方公里!
所以说,不愧是极道公司,各种来钱的方式成本低又快!
“这里,以前是我们花田组的总部!”早良大成听到他的震惊,忽然咬着牙齿说道:“后来被上田组抢走了!”
“厉害!”
也不知道他夸得是花田组厉害,还是上田组厉害。
但他夸奖完,赶紧从手上的资料中找出这座庄园的详细地图,连忙扫了起来!
之前看到这份地图没看尺寸,还以为可能就跟千纱之前住的大别墅差不多,可能再大一些这样。
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
幸好提前发现看了下地图,不然进去迷路就真的麻烦了。
中野真佑看着眼前庞大的庄园,摸了摸手上的断情,脸上流露出些许杀意...
刚才千纱的提议其实他差一点就动心了,如果没有系统任务和寿命奖励的话,他也没必要亲自动手。
主要是如果让千纱来负责处理上田组的话,不知道系统会不会将这些算进他的功劳里面去,也有可能会做出部分削减。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动手最合算。
反正以他现在的实力,除非有人能在东京这种地方拿出单兵RPG,还要带追踪的那种,才有一定可能让他受伤!
“中野桑,您这边没有远程手段会不会不太保险?”
前面已经能看见庄园的大门了,早良大成也是慢慢减速,同时关切地问道。
他的任务就只是等中野真佑进去之后,立刻通知花田组的兄弟封锁这周围的一些路径,清理一些漏网小鱼而已。
“谁告诉你我没有远程手段的?”
中野真佑看着早良大成,笑吟吟地说道。
“额...”
这位壮年极道下意识往可能插着枪的腰间扫去,衣服下平平坦坦,没有半点大块凸起之处,一点也不像藏着枪的样子。
“我没带枪,我说的远程武器就是它啊!”他拍了拍手上还未出鞘的断情,一脸认真地说道。
“这...”
早良大成用力抿了抿嘴,怕自己会笑出声音,到时候万一惹得身后这位大爷不开心了,能不能杀穿上田组他不确定,但把他本人杀穿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你不相信是吧,你等会先别走,我给你露一手...”
“相信相信,早良一直都相信着中野桑,中野桑的远程攻击肯定惊天动地,断川斩河...”
听到中野真佑让他走慢点,他心里就是一咯噔,连忙送上连环马屁,试图让身后的大爷收回成命。
‘咯吱’
一声刹车声传来,黑色轿车稳稳停在了庄园大门外。
刚一停稳,就有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走上前来似乎准备问询。
可能是因为今天整个东京的高级干部都来了总部的原因,这两位上田组的喽啰态度倒也还不错。
‘叩叩叩...’
喽啰带着一副笑脸,轻轻敲了敲车窗,等待车窗放下。
“哈哈哈...”
中野真佑见到早良大成有些僵硬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开门吧,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是,听从中野桑吩咐!”早良大成抹了抹额头上溢出的薄汗,连忙笑着答应下来,不敢再多说废话。
“咔哒...”
一声轻响,黑色轿车车门应声打开。
他握着断情从车上走下,脸色逐渐归于平静,无喜无悲。
“请问您是?”
两名上田组的喽啰看到这名休闲装少年从车上下来,看起来似乎年轻的过分。
但见少年身上气势森然,不似凡俗,也是不敢轻慢,躬着身神情认真地招呼道。
中野真佑扫了两人一眼,左手抓住刀鞘中段,右手握向刀柄。
“嗡--”
在他握住刀柄的一瞬间,原本和他神情一样平静的断情猛然颤出一阵清越的刀鸣。
刀鸣如白鸟归林,透出一股喜悦的情绪。
“锵...”
黑夜中,一阵刀光闪过。
断情不知何时已经出鞘,此时刀身上正絮絮洒落点滴鲜红血液。
原本还微微躬身的两名喽啰,此时皆双目圆睁的抬手捂住咽喉,喉间发出‘嗬嗬’响声,就像风箱漏了气一般。
中野真佑看也不看两人一眼,径直向着庄园大门迈步而去!
身后轿车上的早良大成本来还想说两句,但看到少年出手如电,下车就开始杀人。
饶是他在极道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也是下意识咽了两口唾沫,直接发动车子,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噗通...噗通...”
两名喽啰在中野真佑身后相继扑到,发出两声重重的闷响。
这才激起了门口剩余四名同样身穿黑西装喽啰的警惕。
其中站在最后的一人从腰间掏出对讲机,似乎准备求援。
“唰!”
一道黑影从他手上飞出,越过大门前长约五米的石板道,直接将那名拿着对讲机的黑西装击飞。
紧接着,‘铛’一声金属震荡音传来。
那名拿出对讲机的黑西装直接被一件长方形物体插进胸口,钉在了身后的白色墙壁之上,鲜红的血液顺着胸前的伤口流下。
那名被钉在墙上的黑西装弥留之际,定睛看了看身前的刺穿自己身体的物体。
赫然是一把古铜色刀鞘,此时刀鞘的尾端还在‘嗡嗡’颤动,可见力道之大。
被刀鞘钉死在墙上,导致双腿凌空的他紧紧握住被自己鲜血涂抹,显得有些滑腻的刀鞘,试图将它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