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苓瞪大了眼睛,“爷爷,这我还能搞错?”
“我对余泽厚可没有那种亲切的感觉,更不会天天惦记他。”
徐京墨傻眼了,“云苓,爷爷情愿你惦记的是余泽厚。”
“爷爷!”
纪云苓有些哭笑不得,“我对余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到她,只是忍不住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来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没关系。”
徐京墨松了口气,“吓我一跳。”
“爷爷差点儿以为,自己要失去一个乖巧的孙女儿,和一个得意门生了。”
纪云苓来了精神,“爷爷,你这话的意思,是准备收笙笙当您的亲传弟子了吗?”
“有这想法,就是不知道余笙和余泽厚他们俩是怎么想的?”
徐京墨摸着胡须,“看他们的底子,应当也是自小就习医的,家传之学怕是不比你爷爷我差啊!”
纪云苓挑眉,“那爷爷觉得,如果我和他们两人相比,谁的中医水平更胜一筹呢?”
“当然是他们俩了。”
徐京墨脱口而出,“云苓啊,爷爷也不是说你学的不好,只是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纪云苓笑着摇头,“爷爷,我知道,我以后会加倍努力的。”
“嗯!这才是我徐京墨的好孙女儿啊!”
徐京墨哈哈大笑,“这么想着,爷爷倒是突然觉得,余泽厚这年轻人能配得上我们家的云苓。”
纪云苓脸色爆红,“爷爷。”
“好了,好了,爷爷不逗你了,咱们赶紧回学校,别耽误了下午的课。”徐京墨笑的合不拢嘴。
以至于下午上课的时候,徐京墨总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去打量余泽厚,看的余泽厚心里发毛。
医院里,樊文学服用了解药以后,整个人一下子舒服多了。
“妈,我爸呢?”樊文学含糊不清的说道。
刘春梅叹了口气,“你爸上班呢!”
“文学,你跟妈说,昨晚是不是你先惹的事儿?我和你爸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外面惹事儿,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这次是人家手下留情,没下药要了你的命,你给我安分点儿,别再招惹他们了。”
樊文学瞪大了眼睛,“妈,是他们欺负我,我门牙都磕没了。”
刘春梅扶额,“没事儿,妈给你联系了医生,过些天给你安上假牙就行。”
樊文学气呼呼的翻了个身,不帮他报仇,他可以等自己好了再报仇,招惹了他,他们也别想好过。
晚上回到家的余泽厚,想到老师打量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爷爷,至于吗?”
余笙抿嘴笑了起来,“老师就看了你几眼,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吓到了一样啊?”
余泽厚吸了口气,“不知道,心里膈应的慌。”
“总觉得徐老师那眼神怪怪的,看的我心里发毛,我都恨不得找地方躲起来。”
余笙强忍着笑,“爷爷,那你可没地方躲。”
“徐老师还要给咱们上课呢!”
就是不上课,您老也躲不掉啊!
您可是那位老师的亲传弟子,那位老师更是奶奶的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