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宜惊觉这人竟这样高,她被惊得呼吸一窒,连忙伸出小手,推向这人的胸膛,妄图推开这厮混蛋。
不过小姑娘那一点点的手劲,少年纹丝不动。
秦萱宜觉得自己好像推到了一堵墙似的,炽热滚烫,又硬又实。
“你”推墙的小姑娘自己被推得后退了半步,也算是跟这浑少年拉开了些距离,她气恼地仰起桃夭面,瞪着这愈发过分的少年,“我、我母亲和兄长都在那边呢!你、你再这样我、我叫人了!”
小姑娘的语调娇软软,尾音儿里带着威胁的小猫爪,挠在少年的心尖,可是娇凶。
少年笑了笑,有恃无恐地拎着手里的笼子晃了晃,邪笑着凑近了正歪着头的小姑娘那红通通的小耳朵旁,
“你去叫了人来,这蝴蝶可就落不着喽,而且我啊翻墙就跑了,等你兄长来,只能望着这空荡荡的巷子皱眉头。难不成他还能挨家挨户敲门进去搜查?嗯?”
少年噙着邪肆笑,好不要脸。
秦萱宜听着这人好混蛋的话,细嫩的小耳朵被这人虎狼一样滚烫的气息吓得瑟瑟轻抖,好没出息。
小姑娘知道,这混蛋说得都是对的,他那一身的痞气,翻墙而走,哪儿是她兄长那个清风朗月的正人君子能对付得了的?
她兄长一定会像傻月蝶一样震惊,怎么会有人在这权贵云集的庞迎巷里翻墙走檐呢!
小姑娘气呼呼地绞着帕子,想了半天,才娇凶凶地回怼道,“你、你这蝴蝶,就是给了我,我也拿不回去啊。”
魏朱凌好笑地瞧着小姑娘又气又没出息地巴巴瞧着他手里的笼子,到底还是没再欺负她,把这漂亮的琉璃笼子往她怀里一塞,顺便手贱地勾了一下小姑娘耳垂上晃来晃去的坠坠。
小姑娘立马瞪了圆滚滚的眸子过来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