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被某少年套上麻袋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能不能爬起来都不一定。而且这种事,也是不能找人代劳的。
秦萱宜柔声娇轻地在旁边轻轻说道,小耳悄染红。
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哪知道中间还发生了那么多事。
秦萱宜和景庆甚至没有把皇太孙还动用了五城都巡营告诉她们,只说是被皇太孙带人堵住了,不然她们就该意识到,当时的情况可不是鸢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的。
老夫人瞧着自家粉颜恬静的孙女,不赞同地蹙了眉,“怎么不会,经了今日这事,你还觉得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吗?”
国公夫人也连连愁叹,“唉,是啊萱宜,如今东宫对你也算是撕破脸了,他们肯定会赶在咱们找他们讨要说法前,再次动手逼你就犯的。”
反正这仇已结下了,得手了如今这点事早晚会过去,若没得手,可就是树敌了。
老夫人也又气又怒地捶了靠枕,“如今皇太孙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他现在什么干不出来?”
秦萱宜看着愁恼不已的祖母和母亲,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她怀里的萱宁小宝宝看着这样不开心的祖母和母亲,好奇怪地歪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可是今天那个坏哥哥不是已经被音音的……”
小宝宝再次被自家姐姐捂嘴。
这次,小姑娘反应得快,不等小宝宝嘴巴溜溜快地把话说完,已经捂上了。
正犯愁的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齐齐地看了过来,瞧着被捂嘴的小女儿,再看看慌张捂上妹妹嘴的大女儿,两人顿时察觉到了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