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查很疑惑:“怎么可能,那种jidukun非常隐秘,他连自己的徒弟都没传,却愿意传给一个陌生阿赞,就为了有人能去看守阴神庙?”
贝姆说:“阴神庙很赚钱,阿赞枯可不像你和阿赞ki那样视钱如粪土,他明显也是喜欢钱的,所以阴神庙无人看管,他也很不高兴。而且他有不少徒弟,全都需要费用来支撑,但只有他自己的独特法门才能与阴神通灵,所以必须找个人来接替。最主要的是,当时提到阿赞ki的名字,那个阿赞枯也听说过,知道他是长年隐居在菲律宾碧瑶大山中的厉害法师,才答应见面。他们俩是在苏门答腊见的面,不知道怎么打动的阿赞枯,反正他同意把法门教给阿赞ki了。但阿赞ki也说过,那只是一部分法门,足够用来与阴神通灵,只有加持部分,没有禁锢更无攻击性的阴咒。”
“怪不得,”阿赞查说,“也只有阿赞ki这样的法师,才能让阿赞枯放心地传授,换成其他阿赞,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方刚说没错,好像在阿赞枯眼中,阿赞ki也是很有名,但我在泰国这三年多,知道他的牌商并不多。
阿赞查说道:“这很正常,有些阿赞,每天深居简出在山中修法,虽然知道他们的人极少,但在修法者眼中,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比如我,虽然不知道阿赞ki的名字,但吉蔑咒可是名声在外,能完整掌握它的阿赞也不简单。”
忽然,方刚很好奇:“吉蔑咒和你修的阴法,哪个更厉害?”阿赞查笑起来,说要是论攻击性,当然是我的厉害,因为吉蔑咒不能用来斗降;但要是论加持阴灵,没什么能比得上吉蔑咒,连鬼王心咒也不行。
方刚感叹:“看来你是得不到最厉害的法器了,不过,我听人说过,虽然那个阿赞枯长年住在深山中,但也不是清心寡欲的角色。他几个徒弟我有接触,个个都是贪婪爱钱的人,选这种人做徒弟,你觉得这个阿赞枯会是圣人吗?比如阿赞ki要是想找徒弟,会不会专门找这类人呢?”
“那肯定不会的,”阿赞查说,“贝姆虽然不是阿赞ki的弟子,但他为了传承,却把吉蔑咒的完整法本全教给他,说明很看重人品。不过,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方刚笑:“我的意思是,东南亚就这么大,全加起来也没有中国一半大,你不惹祸,祸也会惹你。由阿赞枯徒弟经营的阴神庙,已经没了阴神,也就断了阿赞枯和徒弟们的财路;最主要的是,他的弟子拍干也被你制成头骨域耶,我觉得,对修法者来讲,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吧?”
听到这番话,阿赞查沉默不语。之前,方刚告诉他拍干的师父叫阿赞枯,阿赞查并没什么反应,看来是没听过这号人物。后来又说出jidukun这个词,阿赞查就脸色有变,再告诉他们东南亚三大阴咒,其实在那个时候,阿赞查应该就已经知道这是个麻烦,把掌握jidukun阴咒的人的徒弟弄成域耶,可不是好事。
“阿赞枯要是知道,他的弟子被一个叫阿赞查的黑衣阿赞制成域耶,成天拿在手里修法,不知道会怎么想。”方刚假装叹息,“如果我是他的话,可能一直都让弟子四处打听拍干的下落。”
阿赞查说:“当初这个拍干是怎么死的?”方刚没再撒谎,直接说了实话,把阿泰被禁锢在阴神庙的经过全说了。阿赞查说,“原来是被你们找阿赞搞死,当初为什么没告诉我实情?”方刚笑起来,说要是讲实情,你胆小害怕了,不要那个域耶,贝姆也就没人领着进行墓穴修法,真是不好意思。
“我可不是胆小害怕,”阿赞查说,“就算当初知道,拍干的这颗头骨域耶我也照样会要。既然你们当时做得很隐秘,就不用担心被阿赞枯知道,除非你的朋友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