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深吸一气,右手捏了捏玉佩,抬头与五德郑铭说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阮凝来回走了几步,扫过五德郑宁两兄弟,左手托着下巴,认真地说道:“我想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哼,那你说,这玉佩怎么会在我的密室?郡主你可真的太可笑了!物证在此,还要狡辩!!想不到大云的女人,竟然也只是个靠嘴办事的窝囊!!”五德郑铭冷哼,扭头与身后的侍卫嘲讽道。
阮凝冷哼一声,并不打算与五德郑铭解释什么,而是扭头看向身旁的五德郑宁,只见五德郑宁朝她微微地摇头,眼神却很坚定地看向她。
阮凝把玩着玉佩,双眼微微一垂,目光最终落在那枚玉佩上,随即,嘴角一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铭公子,你听我与你娓娓道来。”阮凝举起玉佩,看向五德郑铭,唇角微微上扬,“这枚玉佩确实是我的不错,但是这个东西,早在一段时间就不知所踪了。”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据我所知,这玉佩可是象征你郡主的身份的信物,你岂会让它那么轻易丢失?”五德郑铭摆了摆手,扭头与身后的侍卫,“行了,我不想与你辩解什么,动手吧。”
旋即,五德郑铭身后的手下,一个个往屋内走进,而屋外另一拨的势力,也上前挡着五德郑铭的人。
眼见局势就要开打了,阮凝立马大声喊话。
“等一等!铭公子!!请你给我一个机会!”阮凝大声道,“公子,你看,你的人都包围了这,阮凝怎么也是一死,你何不如让阮凝向你解释一番呢?”
“……”五德郑铭深呼一气,鄙夷地看了一眼阮凝,小想一会,想着阮凝说得也不没错,便轻轻地咳了一声,“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多谢铭公子了。”阮凝向五德郑铭行礼,轻轻地笑了一声,举起玉佩接着说道,“这玉佩早在前段时间丢失了,阮凝曾派人寻找,奈何都是无功而返。若是公子不信,阮凝还有一个东西给你看。”
阮凝说完,左手从腰间随便地掏了掏,很快,阮凝便从里拿出一枚玉佩,阮凝举起玉佩向五德郑铭那边,眼睛落在玉佩上面:“公子,这枚玉佩也是能代表阮凝身份的玉佩。”
“你单以为拿出多一枚玉佩我就会信吗?你拿我当黄毛小儿吗?你作为大云郡主,多一份象征身份的信物,有什么奇怪的?”
五德郑铭自然不信,鄙夷地瞪了一眼阮凝,双手托在身后,深深地呼了气,傲气地对身后的人说道,“来人,给我拿下她。”
“诶!别急呀,公子。”阮凝举起做寿的玉佩,歪着脑袋与他说道,“公子的话也没错,但公子你不妨在听听看,公子你看,这两枚玉佩的色差,一个新一旧。这新的玉佩,是阮凝在丢失了玉佩之后,找人不上的。”
“……”
五德郑铭定定地看着玉佩,没再说话,他也有些犹豫了。他远看去,那两枚玉佩的色泽却是相差很多,一个深黄些,另一个则是白透些。
五德郑宁扫过两人的神色,自知这氛围需要打破,便上前向五德郑铭轻轻地一笑:“阿弟,我来替说句公道话吧。”
五德郑宁往阮凝这边走来,接过阮凝手中的两枚玉佩,认真地端详了一番,他才往五德郑铭这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