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可真疼死咱家了!”杜公公疼得捂着脸蛋就是一阵哭泣,磨了磨牙,恶狠狠地瞪着阿紫与阿右,又往阮凝门口上吐了一个口水,“都说狗子护住,今日咱家可算见识到了。”
说完他又是往门口上一吐唾液。
“吱呀——”
门突然打开,一道清冷女声从里面传来。
“杜公公好大的本事,竟然在本郡主的寝房门口吐口水,今日若不是本郡主亲耳听见,还真不信竟有人如此跋扈。”
阮凝神色凝重地盯着刚被柳顺扶起的杜公公。
杜公公闻言,没有丁点退让,气冲冲地指着阮凝骂道:“哼,你这臭丫头,杜公公来了还不迎见,还让你家狗奴才动咱家,你当真皇帝陛下不敢抄了你吗?”
杜公公这话字字诛心。
阮凝不屑的笑了:“阿右,把皮鞭给我。”阿右快速递给阮凝,阮凝哂笑,“你且说擅闯郡主府有何目的?说得清楚些,我可饶你不死。”
“哈?就你?一介风流笨丫头,连个女将选拔都进不了,配问?咱家就告诉你,你那几个臭钱,咱家可不稀……”
“啪——”
“啪——”
“哎哟——疼!疼!”
未等杜公公说那些狗屁话,阮凝就已经打下来。疼的杜公公乱窜乱跳求饶。
“疼!疼!郡主!饶命!”
“疼吗?”阮凝轻挑眉,表情很是无辜,“那本郡主问你,为何突然来此有何目的?”
杜公公迟疑了一下:“……”
“嗯?看来还不够疼。看本郡主打你皮开肉绽!”阮凝直接将皮鞭缠绕杜公公的全身,一个用力,杜公公直接在空中翻腾。
旁边的柳顺眼见这样,吓得尿了出来,跪下来求饶:“郡主!郡主!我说!我说!求您饶了杜公公!!”
阮凝轻轻歪过头去,冰冷的眼神吓得柳顺赶紧低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是……陛下的旨意。今一大早,沈慈大人就进了宫,与陛下说来,沈录将军昨晚在沈府被人劫走了……”
阮凝蹙眉,不是他儿子不见了为啥来皇帝告我的状?虽然是我抢的,但是没证据告我,真有病!
“什么?!郡马不见了?!”
阮凝突然收手,杜公公没了皮鞭的缠绕,狠狠地再次摔在地上。
阮凝眼底带着泪花,直跨三个台阶直越到柳顺跟前,有些激动地抓着柳顺的领子:“你快些与我说来,郡马为何丢了?”
“说是……昨夜有人洗劫沈府。”柳顺咽了咽口水,看着这要人命的郡主,离自己如此之近,害怕地又发抖了。
阮凝听到后,连退好几步,那眼泪掉的真的不像演的,神色黯然:“然后就抓走我的郡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