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草鱼和鲢鱼的繁殖问题,号称人类农业史十大不可能的难题,在弗兰茨眼中就真的没啥。
毕竟困扰了人类几千年的问题,在后世就连一个农村大妈都能轻易解决。“脑垂体悬液”便是其中关键,虽然说起来十分高大尚,但是实际上就是进入交配期的鱼脑子。
反正奥地利人又没有对吃鱼头的执念,弗兰茨索性直接将鱼头留下摘除大脑,用来刺激草鱼和鲢鱼的繁殖。
经过几年的实验之后,这些技术基本已经成熟。所以奥地利帝国1845年的养殖淡水鱼产量直接到达了1000吨,相当于全奥地利,每人可以分到20克。
不过这只是处于实验阶段,未来绝对有希望将这个数字扩大一百倍。粮草未动,兵马先行,虽然弗兰茨的鱼塘还没挖呢,但是他决定先把广告打出去。
1000吨淡水鱼对于奥地利帝国来说可能就是个玩笑,但是对于维也纳的市民来说绝对一场饱和式打击。
此时的维也纳几乎家家都在料理鲤鱼,不过奥地利人对于鱼只有两种做法,要么油炸,要么炭烤。
总之圣诞节的维也纳到处都是鲤鱼的味道,弗兰茨也利用了这次“鲤鱼之灾”改变了人们对鲤鱼价格的固有认知。
顺带提一句此时奥地利帝国的海洋渔业捕捞量仅仅是比撒丁王国稍强,总量在1.8万吨左右,不过这些鱼90%都被意大利人吃掉了。
撒丁王国稍弱于奥地利帝年捕捞量在1.6万吨左右,法国的捕捞量在4万吨左右,大英帝国捕捞量在10万吨左右。
后世东方某国淡水鱼产量3200万吨,所以弗兰茨的淡水鱼养殖计划还是很有希望的。
言归正传,饥肠辘辘的雨果划燃了第三支火柴,一个似乎很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阿黛尔?”雨果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拍了拍额头之后发现眼前的是缇娜小姐。
(阿黛尔·雨果,维克多·雨果的小女儿。)
“雨果先生,我在旅店找不见您,旅店老板说您退房了,您在这里做什么?”
缇娜关切地问道,实际上她早就知道雨果的动向,毕竟弗兰茨不可能真让一代文豪冻死在维也纳。
“让您见笑了,缇娜小姐。我没有钱交房租,又不想被人赶出来,所以就自己离开了。”雨果略带歉意地说道。
“雨果先生,我都说您要量力而行。”
“我只是觉得您该成功。”雨果十分真诚地说道。
“但您毕竟不是太阳,不可能只奉献不索取!”
“您说的是。”雨果惨然一笑,但是心情却好了很多便要转身离开。
这时缇娜拉住了雨果的袖子。
“您干嘛去?”
“我不知道。”
“那不如去我家坐坐?”
雨果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圣诞夜,只不过当他再次醒来已经坐在了前往威尼斯的头等车厢内。
之前当出去的怀表和戒子都失而复得了,落在旅馆的手提箱就在脚旁,就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
这几个月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