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款式付完钱。
销售人员询问了地址后，表示会有专人送货上门并安装。
而且今天晚上就能送到，保证今天夜里睡觉就能吹上空调。
牛大壮有些感叹，现在卖家的服务真是太好了。
刚出门，牛大壮就撞上两个漂亮的小姑娘。
她们穿得很清凉，皮肤也很好。
光滑的皮肤，牛大壮都差点没抓住。
“你没事吧？”
要不是牛大壮反应快，及时抓住了对方，恐怕对方就要摔到地上了。
“你走路不长眼吗？”
其中一个染着棕色头发的小姑娘，刚一站稳就指着牛大壮骂了起来。
“是你！”
“是你？”
另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女生，撩开眼前的长发，与牛大壮对视一眼同时愣在当场。
牛大壮怎么也没想到，还能见到她——冯玉茹。
她是牛大壮的前女友，更是牛大壮的初恋。
牛大壮被人打傻也全是因为她。
牛大壮傻了之后，她甚至一次也没去看望过。
冯玉茹也没想到能在这种大商场里遇见牛大壮。
在她印象里，牛大壮是个穷得一天只吃两顿饭的人。
要不是看他学习好，长得也帅，她才不会跟牛大壮好。
再次见到自己的前女友，牛大壮心中五味杂陈。
两人谈恋爱的两个月，牛大壮自己省吃俭用，整天像个舔狗一样，送吃送喝，而她却看不上牛大壮送的东西。
为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牛大壮每天晚上都出去做兼职。
辛辛苦苦一个星期赚的钱，也就只够她吃一顿高档自助餐。
就这样她还嫌弃牛大壮没用。
牛大壮现在想想，自己当年是真傻。
“你们认识？”
冯玉茹身边棕色头发的姑娘叫李海燕，她是冯玉茹的好闺蜜。
“她就是那个傻子牛大壮！”
冯玉茹后退半步，双手不停地拍打自己身上，好像牛大壮碰一下，就把她弄脏了一样。
“哦！原来这就是你那傻子前男友啊！可惜了，白长一副好皮囊！”
牛大壮不愿搭理她们，转身就要走。
“谁让你走了！”
李海燕连忙跑到牛大壮前面挡住。
“我走不走难道还要你同意吗？”
牛大壮觉得有些好笑，这李海燕显然就是冯玉茹的小跟班，马前卒啊！
“你撞了我们玉茹，就想这么走了？”
李海燕不依不饶。
“你还想怎么样？”
“道歉！还有你把我们玉茹的衣服给弄脏了，你知道她的衣服多贵吗？你必须赔钱！”
牛大壮看了一眼冯玉茹，她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丝毫没有阻止李海燕的意思。
“她不干净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牛大壮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冯玉茹一眼。
当年他们谈恋爱时，冯玉茹装什么冰清玉洁，别说开房了，就连嘴都没亲过。
最多就是轻轻拥抱。
牛大壮现在真是越想越亏。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都看见了就是你弄脏的！”
李海燕还没听出牛大壮的意思，还歪着头争辩。
冯玉茹却听出了牛大壮的话外之音，牛大壮话里话外这是在骂自己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