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天的重点是采集它的数据。
艾尔海森用的是物体的它。在他看来这个女人是没有性别的。没错。他甚至没有敲门。
迫不及待地走进她平时会出现的地方。
就像树桩上的蘑菇，楚夏的存在几乎也是发生在固定的地方。这就是梦的主观性。
楚夏穿着学士服，乖巧地躺在床上。
艾尔海森走过去，掐了掐她的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带她回家。毕竟这是个令人无法放松下来的环境。
“……”，楚夏先是吃了一惊，艾尔海森告诉她，“跟我走。“
于是她就大脑当机，跟着他走。
为了制造“既视感”，艾尔海森用拿人形手办的方式，把楚夏夹在腋下，带出去。
楚夏以人体模型的方式被他带出了房间。
艾尔海森看了钟离一眼。好家伙！！
那眼神。竟然是想整死我？
是能杀死任何生物的毒蛇般的表情。
好在只是个假的，不会像那个暴力女一样对他下狠手。……脖子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艾尔海森想起来被她叉到墙上的事情。把楚夏也带回了自己的房子。
“饿不饿？”
艾尔海森给楚夏倒了一杯茶。
又贴心地拿出招待自己的食物招待她。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来的最高礼节了。
谁知道这个女人无趣地低着脑袋，完全不像个拥有生命的生物体。
等于她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艾尔海森握住了她的手。
“你能吃掉它吗？”，显然是不可以。
她一动不动，压根就给不了他真实感。即便是参照物，这个行为也只会让他觉得假而已。
他把楚夏的手放回地面，自己拿起勺子，放到她的嘴边。“张嘴。“
下达命令后，她照做。
嘴唇一开一合，艾尔海森好脾气地喂完饭，又她带到浴室。把楚夏丢进了浴缸。
因为吃饭的时候沾到了油。
她完全不会有任何意见，毕竟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说起来他有研究过人类的身体构造，在很小的时候，他对一切都好奇。只是他还没感觉现实中有人能够引起他的某方面上面的兴趣。
果然梦里的她也完全不像那种难以预测的性格了。但参照物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所以他把楚夏搬到床上，在狭窄的单人床给她挤出了一点位置。
智能生物，终究还没到人类的地步。或许输入更多的观察数据，能获得更真实的体验。
艾尔海森坐在椅子上面，想起最近调查到的一个事情:有人用非法设备制造出了类似于蜂巢系统的模拟人生设备。
可以在里面过上蜜蜂一样生活，还不需要思考，但是是通过虚空终端实现的。
艾尔海森参与了这件事，并在梦里，把那个虚假的东西丢下了床，自己躺在床上。
真没意思。
“什么？你要休假？”
第二天，在真实世界。
教令院人事部门的人，意外于这位书记官竟然又提出要以调研的名义出国旅行？
一开始他还以为艾尔海森是开玩笑的。
“是啊。为了我的新研究方向。”
艾尔海森拿出自己的着出的理论以及他的新论文，把它们放到管理员的桌子上面。
“我会认真考虑的。你先回去上班吧。“
“知道了。“
艾尔海森买了些东西，最近有人做出一种购物中心，在虚空终端上面非常流行。
他回家计划起了他的旅行。
那个擅自逃跑的家伙会去璃月吧？或许该动用“道上的关系”，花点钱，了解她的去向。
艾尔海森想到了多莉。那个女人什么都卖，可惜是不乐意卖给他。
还是去问问「北国银行」的人吧。
须弥也有不少愚人众的家伙。
也不知道他的存款够不够买她的消息。
艾尔海森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优质男。年纪轻轻就拥有大house和一大堆存款。
看来要过上梦寐的生活，还是得先放弃现阶段的安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