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脸上是胜利的笑意。
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美人在骨不在皮，依然能看出她曾经的风华绝代。
沐氏看着她得瑟炫耀的样子，气得胸口不断起起伏伏，她很想愤怒的咆哮，但她得忍住。
她发疯，只会让沐沅沅更得意。
“瑞王妃，你来这里做什么？”南娇见沐氏不说话，便看向脸色苍白的姜芷妍，这是她第一次来看沐氏。
明明她早知道她被关在大牢里，却没来看过。
果然是个白眼狼，是怕沐氏牵连她吧。
姜芷妍抬头跟她对视，坦荡的说道：“我来是想问问她，她是否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
“问出线索了吗？”南娇笑问，并不意外，她如今在瑞王府不好过，战清恒身体好了，估计她想马上怀孩子。
万一没怀上呢。
所以她得找自己父母，要是他们强，就是她的后盾。
毕竟沐氏这里靠不住了。
“她说她不知道，不是她换的。”姜芷妍淡淡道。
沐沅沅看向她，“你被骗了，当初南娇回京城时，她特意去找我，说我亲生女儿回来了，说是她调换的。”
姜芷妍故作惊讶，心里却一点也不意外，沐氏敢做冒名顶替的事，调换孩子定跟她有关。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没说过，你别冤枉我！”沐氏怒声大吼，她是想挑拨她跟芷妍的关系么。
就算她说过。
没其他证人，她可以不承认。
“你承不承认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犯的罪注定你死路一条，你不承认只会影响瑞王妃找父母。”沐沅沅嘲讽道。
沐氏死死咬着唇，目光柔和的看着姜芷妍。
她会恨她吗？
姜芷妍朝沐氏走近，眼眶通红的问：“看在我们曾经母女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爹娘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沐氏神情痛苦的摇头，就算她知道，她也不能说啊，更何况姜南娇他们在场。
她真说，只会害了她。
姜芷妍红唇紧抿，语气坚定的说：“我会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一定会找到。”
沐氏心情复杂。
其实她一点也不希望她去找。
姜芷妍迅速转身，她走到沐沅沅面前，“将军夫人，幸好你回来了，那两年谢谢你的照顾。”
“谢我？我看还是算了，你心里真感激，就不会挑拨离间。”沐沅沅冷着脸毫不客气道。
来她面前装模作样，她可不会给她面子。
姜芷妍脸上红白交加，唇瓣动了动，到解释的话最终吞了回去，“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感谢。”
沐沅沅冷哼，不想跟她浪费口舌。
墨染走到战北珩身边，“主子，沐氏刚刚承认了自己是奸细，还说她是被威胁才会做那些事。”
战北珩俊脸冷厉，目光危险的看着沐氏，“你是被威胁的？被谁威胁的？”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辩。
“我不知道他是谁，每次他出现都是一身黑袍，戴着面具，我没见过他的真容。”沐氏快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