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死了嘛?他怎么可能这么早的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去错没有去经历他皇宫也还没有去过他不会死肯定不会死。
蓝琳呆呆的她扶着紧闭的门痛苦的闭上眼外面哥哥的笑刺耳而嘲弄像是根根利刺刺入她的心。她的穿越都成为可能或许她的到来会改变历史也说不定。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昨日辛辣的酒味中夹杂着他的气息迷人之极。就在这个门边她抱上他的腰将他靠在他坚实的脊背上温暖和安心原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可以在一起现在……现在……
她被哥哥锁在屋中而他又在哪里?又在哪里?
抚过他昨夜里摸过的门边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揉着掐着泪水滑落她的眼角一滴滴地似晶莹的露珠掉在朱红色的门边上。
“我……现在……”哥哥许致远喝的很多风一吹他的话都说不利索:“就……就告诉你……你和他之间永远都不……不可能……我告诉你只要你哥哥我一天在你就不可以在见他……呃……不可以……长兄为父我告诉你我身上至少有几十包毒药都是为他研制的……毒死他……爹娘才会开心……”
“噗通……”是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想来是哥哥许致远他撑不住了倒在地上。
蓝琳靠着门仰望着屋顶泪水滑到嘴角带着淡淡的咸味他没有事情他应该已经离开了是的她应该庆幸他是离开了而不是被哥哥毒死。
可这心为何像是空掉了一般像是心里曾经住着个人可这个人已经离开。至少至少他也应该来跟她道个别。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希望那把尖刀握在你的手上。”话犹在耳边人却已经再也不见。蓝琳带起苦涩的笑她还真是可笑可爱又可悲看了十几年的男人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希冀什么又郁闷什么傻她真的好傻好傻。
喉头一甜“噗……”蓝琳吐出一口血血流在她的衣襟上染红了那里绣着的桃花天旋地转间脚一软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来这里的路途上一个小巧的身影穿过抄手游廊正是远芳她秀气的眉紧紧蹙着闻着空气里浓重的酒味回到屋中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的空酒罐几乎堆满了整个书桌起码不下十坛许致远从来都不是好酒的人况且他早年因为试药的缘故弄坏了肝脏和胃喝这么多的酒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擦过酒罐的边沿桌子上还遗留着几滩酒渍在看到原本放着各种草药的罐子全部乱七八糟的倒在桌子上她和许致远辛苦一个月磨制的药粉全部混杂在一起几乎无法使用。
在杂七杂八的罐子旁边一只丑陋的鞋子鞋底上还沾着泥巴横尸在旁边。这鞋子她一点也不陌生那是她给许致远做的鞋子上面脏污不堪失去以往常常干净的外表。
远芳扶住墙壁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极为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尤其是在看到这只沾满泥巴的鞋子。
石头逃跑之后她无时无刻都在惊恐当中生怕主子找上门来惩罚的她的不忠她最担心的还是许致远他轻功虽好却没有多少自保的手段又拖着个妹妹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主子真的对他出手……
不他们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去草原或者出海反正就是不要呆在这里。远芳想不管如何这次她一定要劝他离开在不行就硬来。
远芳走在去蓝琳暂住的屋子路上在拐弯的时候她看到草丛里被摔碎的酒坛摇摇头秀气甜美的脸上愈发的难看走的极快也不远。
才迈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在一看许致远瘫在地上不知怎么了。她的心“唰”的提起来将许致远扶起来靠在她的肩膀上浓重的酒味不断刺激着她的鼻子把把脉在确认只是醉酒之后她这才放下心来生气的点点他的额头又从怀中掏出解救丸喂给他。
这才弄好就听到里面“咚”的一声是有人摔倒了。
“蓝琳姐蓝琳姐你怎么了?”远芳抬起头这才发现门上拴着的铁链铁链上挂着的奇怪锁具这东西别人不认识她这受过特别训练干过特务的人来说肯定是认识的这奇怪的锁具正是江湖上最喜欢使用的阴阳锁八卦锁很常用。
搜搜许致远的全身没有发现对应的解锁之物她只好亲自动手。
看看许致远将满身酒气的他靠在墙边无奈轻语:“你这又是何苦。”摇摇头她拿出一只戴在身上的特殊工具开始解锁起来这边旋转那边绕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发现这锁居然是被改良过的若在平时她绝不会在管可里间的蓝琳怎么唤都没有回应。
停下来看看许致远发现他只是头偏到一边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继续开锁摆弄甚至将她一直藏在裤腿里的匕首拿出来外加插在头上看起来像是簪子实际上使用的小工具也拿下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