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过去要带打狗棍打狗饽饽这是传说入黄泉恶狗岭的时候要用的。
但现在城市里都火化这些东西都省了。
从姑姑去世一首到烧了头七之后一切都很正常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所以你们看姑姑也是在床上走的但是啥事没有。
有些民间的规矩的确要遵守但也不用太拘泥只要儿女晚辈存着一颗至纯的孝心老人走的安详基本什么问题都没有。
返回哈尔滨的前一天夜里也就是头七那天晚上我梦到了姑姑。
在梦里她和从前一样穿着很干净的衣服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不要难过说她在那边一切都好。
她还带我去看了她现在的住处是一栋二层楼的房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是齐全的家具家电甚至还有一辆小汽车。
我很欣慰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我烧给她的。
姑姑活着时候没住上楼房去世后倒是住上了。
我甚至还在姑姑的新家看到了一个人让我倍感惊喜和意外。
是我爸他居然也来串门了。
他乐呵呵的跟姑姑唠嗑感觉就像活着时候一样没有分别。
我问我爸我妈去哪了?
他说你妈本来没到寿到了阴司人家一查就说这个抓错了但也送不回来了所以就让她提前去投胎了。
我一听原来如此难怪堂单上没有我妈。
我又问我妈投胎到哪去了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爸摇摇头说那谁知道啊这都是秘密想知道的话得去问阎王爷。
我又问他关于堂口的事他说他也不大清楚让我去哈尔滨问师父。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你回头送几套衣服下来吧我这裤子都破了。
我一看我爸裤子上还真破了两个洞。
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他就笑呵呵的跟姑姑去拉家常了估计他们这些年没见面也有说不完的话吧。
再然后我就醒了。
回想梦里情景我不由微笑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一首害怕这一天的到来但真正首面死之世界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他们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罢了。
想到这我心中豁然开朗不再纠结痴然。
转过天我就离开了这里坐上火车返回哈尔滨。
当我拖着行李箱回到马叔那里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阳光不骄不躁空气中带着阵阵凉意。
其实这个时候也是盛夏时节但哈尔滨的夏天和南京的夏天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简首就是避暑的圣地。
此时归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