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毕竟也是入了族谱,是以,在以后的初一十五,翊王府除了云清琬要入宫去请安外,邱盈盈也要跟着一同入宫。
这日,两人一同入了宫,请过安后,邱盈盈却被太后单独留了下来。
殿外,兰香有?些?为云清琬鸣不?平,“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小姐面说的,还?非得单独留下,还?以为太后娘娘待小姐好,如今日子长了才见?人心。”
见?兰香如此直言不?讳,云清琬忙捂住了兰香的嘴,在她身边低声提醒道:“小点声,若是被人听到不免又是一场麻烦!”
兰香登时便住了嘴,压低了声音安慰道:“小姐莫怕,反正王爷是和小姐一心的,就算太后宠信侧妃,也没有用的!”
云清琬看着这一排排的亭台楼阁,一看望不?到底,不?由有些?微微发怔,她当然知晓太后留下邱盈盈是为何事,她也明白既然孟楚然娶了侧妃,那这些?事早晚都会发生,她该接受,可是为何她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就像有块大石头压在这里,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定福宫。
太后看着邱盈盈那弱柳扶风的身段,在一旁慈爱道:“孩子,王爷待你可好?”
邱盈盈眸子黯然了一瞬,很快便带出了一丝怯弱,娇娇弱弱的看上去当真我见?犹怜,“王爷、王爷待妾身甚好。”
太后见她神色不对,声音中带出了几分威严,“你只管实话实说便是,哀家为你做主!”
见?太后关切,邱盈盈眸子里霎时便涌出了几分热浪,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掩面抽泣,“还?请太后娘娘为盈盈做主,自从盈盈嫁入王府以来,王爷从未、从未进过妾身的屋子。”
一听这话,太后脸上的笑容登时便不?见?了,她眸子里闪出几分怒意,当初应了下来,如今却避而不?见?,他这孙儿是再同她作对不成?
太后将邱盈盈馋了起来,对着她一笑,“孩子放心,哀家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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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深沉,处理?了一日政务的孟楚然被太后宣到了宫中。
天色已暗,他心底一时也猜不?出究竟是何事,到了定福宫,便见太后已为他准备了一桌的酒菜,殿内无人,想到云清琬一人在府,他本想推脱,却如何也推脱不得,无奈只好留下。
桌几上,老太后为孟楚然斟了一杯酒,笑道:“哀家近日连连听到朝中那些老臣在夸奖我们翊王聪明能干,足智多谋,然儿这储君是做的越发像样了。”
孟楚然心底还?不?知他这老祖母是何意,只得在一旁恭敬道:“多谢祖母夸奖,是大家都在帮衬着孙儿。”
老太后热络道:“孙儿无须谦虚,近些?日子都不见?孙儿,哀家可是惦念的紧,来,这是膳房新酿的果酒,你尝一些?,若是好喝,一会儿拿回府上一些?。”
孟楚然并未多疑,当即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过后才发觉有?些?异常,可头却已晕的厉害。
连走路都有些?踉跄。
几个小宫女见?状赶忙过来搀扶,却并不?是扶到了马车里,准备送他回翊王府,而是将他扶去了偏殿。
他被扶着躺在了床榻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宫人关门离开,他却无力起身。
他抚了抚额角,心里的疑窦渐渐清晰,他只当这是一次寻常晚膳,却不成想竟是一场鸿门宴。
他挣扎着坐起身,却被一个娇柔的声音唤了住,“殿下。”
那声音轻柔又甜美,似乎还?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孟楚然寻声望去,只见正是自己新娶进府的侧室,邱盈盈。
她半坐在床榻上,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盈盈目光中带着几分羞怯,又带着几分柔弱。
当真十分诱人。
孟楚然心头瞬时便涌出一丝燥热。
他登时便别眼了眼,继续向门口走去。
邱盈盈见?状,赶忙跟了过去,从身后一下抱住了他,“殿下为何一见?到臣妾便要走,臣妾虽不是殿下的正妻,但也是殿下的人,殿下为何对臣妾如此避之不?及?”
冰凉娇嫩的肌肤贴了上来,还?带着几分花香,在药效的驱使下,孟楚然的全身都开始燥.热了起来,甚至都有些?脱离了他的控制。
但一想到那抹清丽的身影,那双如朝露般的眸子,那笑意盈盈的面庞,他不?由克制住了身子的躁动,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邱盈盈看着自己夫君那仓促离开的背影,心底滋味一时复杂的很。
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不?好美色,何况如今还?有?药物催化,他竟还?如此坐怀不?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