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确是这样的这世上的人都是凭感觉去信奉那些事情感觉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的确啊真假没有定论。
就好像刚才一样她莫名之间就会觉得陈长生好像是一位做学问的大家在感觉之上她就已经信服了陈长生的话不管他说的多么判道离经心中也会不由自己的动摇。
陈长生将那写到一半的道理收回了袖里。
短时间内大概不会再动了。
他拿出了另一本书开始写一些好似不太正经却又尤为有用的东西。
书上的内容很是简单。
那就是教会人们该怎么在这样一个乱世活下来。
直到酒肆要打烊的时候。
陈长生便打算告别了。
今天他多要了一壶酒。
“陈某明早就要离开这里了。”
杜阿娘顿了顿问道:“这就要走?你不写你的东西了?”
陈长生道:“看过了才知道该怎么写。”
杜阿娘明白了过来问道:“那要怎么走?”
“顺着通天江到青山城看看再南去故地看一看最后北去上京。”
“那不是饶了个圈?”
“差不多是。”
“那还要绕回来吗?”
杜阿娘这般问道。
陈长生想了一下说道:“兴许会兴许不会我也说不准。”
杜阿娘点了点头随即道:“再来这边的记得来喝酒我这酒多的很呢喝不完。”
“好。”
陈长生答应了下来。
但他也不清楚再见又会是什么时候。
回到了隆中正家里。
隆中正见陈长生多提了一壶酒回来。
他便问了一嘴。
陈长生道:“喝完酒我就走了今天也是告别的多谢你这几日的收留。”
隆中正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舍不得这位朋友。
在这偌大的西铭城里他总是独自一人也没几个说话的如今遇到一位却又这般匆忙。
“走吧走吧去办你的正事。”
隆中正这般说道:“我感觉的到你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这样的人总是这样舍不得也不会说出来。
陈长生笑了一下道:“之后会回来的。”
隆中正舒了口气说道:“我这条贱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挺到再见你的时候又或者说哪天被征兵转头就死在刀下了。”
陈长生摇了摇头道:“你要是遇到了难事那就去找酒肆的杜掌柜就说是陈某让你去的。”
隆中正看向他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都欠你好些个人情了。”
“什么人情?”
“酒啊!”
陈长生听后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
隆中正也是较真的人。
倒是有些像那燕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