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叫我?”吨吨大概是听到他的名字了?,从门外探过头来。
陈安修捏捏他的鼻子?,“叫你?一起吃烤肉去。”见?冒冒无动于衷,又故意大声说,“谁也不?带冒冒啊,就让他自己在家玩吧。”
冒冒本来很乖地坐在地上摆弄他那个会唱歌的音乐盒,一听不?带他,音乐盒也不?要?了?,骨碌骨碌连滚带爬就过来了?。他跑得?太急,差点撞到沙发角上,陈安修大笑着一把将他抱起来,扛在自己肩膀上,又回头招呼章时年说,“走了?,章先生,吃饭去。再不?去,餐厅就只剩下肉骨头了?。”
章时年笑应着,又过去牵吨吨,但他没说的是,他看到了?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安修来不?及掩饰的满眼?的怀念和悲伤,有些事情说再多都没用,只能交给时间慢慢去沉淀,总算他现在知道了?,或许还不?是全部,但已经足够心疼。
这里沙嗲酱的味道有点重,陈安修开?始还不?太习惯,但多吃几?串后,居然觉得?还不?错,章时年不?大吃这类烧烤油炸的东西?,略尝过一点后,就和冒冒另点了?其他的东西?。桌上就就剩下陈安修和吨吨父子?两个大快朵颐,又蘸酱,又相互包饭团,吨吨的性?子?大多随了?章时年,不?过在吃饭的口味上还是像陈安修多,除了?极个别的不?碰,其余时候并不?挑食。
他们吃饭算快的,不?到八点就从餐厅出来了?,刚吃完饭不?好直接回去睡觉,再说新加坡的夜色也实在是漂亮,各处灯光璀璨的像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陈安修没来之前就听说这里有不?错的赌场和酒吧,他是很想去看看,可惜随身带着两个小萝卜头,那种地方是注定不?能去了?。
他们就带着孩子?沿着海边走了?走,海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远远的还能看到那只巨大的鱼尾狮,路上听人议论前面沙滩上有焰火表演,他们也跟着买票进去凑了?个热闹,陈安修还好,主?要?是两个孩子?都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
表演差不?多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到九点多,两个小的精力也耗地差不?多了?,他们一家就往回走,陈安修背着个大的,章时年抱着个小的,回到酒店,将两个孩子?都放到床上,陈安修去给他们找换洗的衣物,章时年打盆水进来,帮着两个小的洗洗脚,还没给吨吨洗完呢,冒冒就醒了?,他自己醒了?还不?算,他见?吨吨还闭着眼?睛,就把自己的胖脑袋整个盖在人家脸上,让他这么一闹,谁还睡得?着?
吨吨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昨天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今天又在外面玩了?一天,难免就睡地沉点,现在醒来,只觉得?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他伸手推了?一把,才知道那是冒冒的脑袋。
“得?得?。”
“你?怎么在我床上?”平时大人不?在身边,冒冒没和他单独睡过,姿势不?太舒服,他伸伸腿,感觉脚腕被人握住,他这下子?彻底清醒了?。
“别动,马上就好了?。”
“爸爸,我自己来。”他翻身坐起来就看到章时年正在帮他洗脚,他不?好意思地把脚往回抽,他都十二岁了?,又不?是冒冒那种什么都不?会的小笨蛋。
“这就好了?。”章时年给冒冒洗过很多次,给吨吨确实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主?要?是吨吨大点了?,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他们就是想做也没法做。
吨吨抽不?回来,就不?再乱动了?,他想起刚重逢那会,大爸爸非要?帮他洗澡,但根本就不?会照顾小孩子?,结果把洗发水都弄到他眼?睛里去了?,现在看看,大爸爸这两年的变化真大。大爸爸这样?的人会亲自给孩子?洗脚,不?知道说出去有没有人信?
洗完脚,章时年还给吨吨捏了?两下才作罢,至于冒冒,他既然已经醒了?,章时年也没把继续留在这里捣乱,“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影视城。”
“我知道了?,爸爸。”在他们走后,吨吨伸个懒腰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床铺上,拍拍枕头躺上去,他现在有两个爸爸,他一点都不?介意家里多个臭冒冒。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很瘦小,但我真的回来了。
听说那里面伙食不好,连鸡翅膀都没有︿( ̄︶ ̄)︿,我就停更了一段时间望望风,最近看着问题不是很大,我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