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警惕心几乎发展成为了一种直觉。
只要屋里稍微有哪里不一样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有些异常她都能察觉到。
可白洛却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在她屋里潜伏了多久。
这就是执行官吗?这就是神明赐下的权柄?
“我自己有医生不需要劳烦您大驾光临。”
嘴里这么说着实际上后腰的伤口夜兰从未让别人知道过。
这些天哪怕是更换纱布都是她自己亲自来的。
甚至给伤口拆线她都不打算找别人。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让我帮忙。”
撇了撇嘴白洛说道。
他可不觉得自己做的缝合会有别的医生能拆开。
白术除外。
毕竟就算他缝了个清明上河图我们的白大夫也能轻松解开。
谁让人家用的是“仙术”呢?
“教官大人别忘了我们目前还是处于敌对的状态。”
手中的弓虽然已经放下但夜兰嘴里却依旧咄咄逼人。
她可没有忘记从她那天离开岩上茶室开始她和白洛的赌约就已开始了。
尽管约定的是伪装谁知道白洛会不会违反约定呢?
比如现在他一直在夜兰面前强调自己是过来查看伤势的。
并且一再重复自己医生的“身份”。
万一他趁自己松懈拿走了自己的祖传玉镯。
再以【啊哈!我伪装成医生拿走了你的手镯!】这种鬼话糊弄过去那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毕竟他们的赌约并没有太多的细节即便她以美人计的方式伪装成白洛的【夫人】让白洛送给她也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但那样好像她更亏一些啊。
“放心我的为人你不了解吗?说在伪装方面赢过你那我肯定不会耍小聪明的要不然我们弄个契约?”
也许是看出了夜兰在担心什么白洛赶忙出声解释道。
扮演医生顺手偷走对方的玉镯的确很方便。
但白洛做事从来不看结果只注重过程。
一个精彩的过程才是他最为重视的。
他不仅要用伪装的方式赢得这场赌局并且还要在赢之后让夜兰产生【啊我是这么输的吗?看来我输的不冤!】这种想法。
不然白洛为这次赌约做这么多的铺垫就显得有些没有意义了。
真图轻松的话直接抢过来不香吗?
他可不认为自己三个职业全都用出来再加上那个扛着压路机的男人会搞定不了一个夜兰。
作为愚人众之中最顶尖的那个assassin他可是有很多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夜兰的。
“契约?”
对于白洛提出的契约夜兰却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怎么说呢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白洛一样都是喜欢搞事情的存在比如在赌局中出老千。
不过和白洛那种在契约之中找漏洞的冒险精神不一样。
她对于契约还是有一定的敬畏心的。
所以
“还是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