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他就是这么想的!”兰斯站在卫冕身边,煽风点火。
“雄主被他伤得这么严重差点就……回不来了!”他挤出几滴泪水,控告着休的罪行,“他如果不是针对雄主、针对咱们家族,他一只雌奴又犯得着要至雄主于死地吗?”
“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中将的身份为非作歹,谋害雄主!”一想到昨晚顾敛抱着他,兰斯就委屈,“也不知道这只下-贱的雌奴给雄主灌了什么迷魂药,让雄主放了他,还让雄主抱他!”
“雌父,您一定不要放过他!”兰斯阴测测盯着休,丝毫注意到身旁的卫冕愣了下。
顾敛放了休,还宠幸了他?
卫冕的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盯了休几秒。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浮现在他的脸上,紧接着是义正言辞的嗓音,“虽然你曾经是帝国的中将,但你在我们霍华德家族只是一只雌奴。”
“犯下了大错,雄主不送你进监-狱已经是仁慈了。作为一名雌奴,服侍雄主、维护家族荣耀以及该有的规矩和礼数是必须的。”卫冕淡淡地瞥着跪在地上的休。
“一只雌奴就别妄想得太多。”
中将又如何?
就像那只虫一样,那么骄傲还不是被硬生生折断了骨翼,受尽屈-辱。
卫冕噙着点笑,看向兰斯,“你既然是顾敛最宠爱的雌侍,就有教不守规矩的雌奴如何安分守己的责任。”
“兰斯,休就交给你。”他面容慈爱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为顾敛调-教出一只贴心懂事的雌奴的。”
兰斯听了卫冕的话,瞬间粲然一笑,露出白灿灿的牙齿,“雌父,您放心。”
他一定会好好调-教中将大人的。